所以,我偶尔也会想,这个江湖如果真的存在,那么评论会不会是这样?若论术法精妙当属老李一脉,驭兽之道,川地蛇门有其独到之处可论起阵法执牛耳者,却是我那牛逼师门。
想着这种骄傲,我的脸上都忍不住流露出了一丝笑意,但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摆放‘阵子’的地方简直可以说是精妙的一丝不差,毕竟我怎么说也算是师门嫡传弟子,而拒魂阵这种阵法,对于我来说,应该是很简单的阵法了。
很快,在整栋大楼外面需要布置的地方已经被我布置完毕虽然阵法的主体应该是在大楼外面,毕竟是‘封闭’这栋楼,但内里还是需要一些布置,想着我的手摸到了口袋里一些‘特殊’存在。
那是七个小印,也就是我师门独家的阵法,最常用来镇压阵眼之物,非常独特。
因为在外面流传的阵法,按照我师父的说法,一般镇压阵眼之物,都是一些铜钱啊,灵玉啊,厉害点儿的就是自己温养的法器,但印很少存在,因为在道家的传承中,印一般是一种攻击镇压的法器,不太可能会用在阵法上。
可我师门的阵法,如果不是特殊的,阵眼一般都是这种阵印,而且还是外面寻不到的物事,是我师门独传的宝贝听我那牛逼师父说,这阵印所用材料特别,温养方式特别,蕴含的法力波动特别每一枚都是师门的宝贝,而且妙用无穷。
他一次性给了我7个,而妙用除了布阵,我还没有发觉其它的,所以我也会想,是不是我师父在吹牛?
这样想着,我已经到了这栋大楼的侧门之处这里依旧是大门紧闭的样子,而我从正门混不进去,也就只有走侧面了。
为了缓解内心的情绪,我点了一支烟,然后从自己随身挂着的钥匙链上取下了一个铁丝圈,把它弄直了,开始捣鼓起门口的大铁锁来。
这种铁锁对我一点儿难度也没有不到半分钟的时候,我就找到了关键的所在,用铁丝轻轻一拨弄,就听见‘咔哒’一声脆响,大门的铁锁就被我毫发无伤的打开了。
虽然我是来救老周的,但用这种方式,还是让我的脸微微有些发红这个‘手艺’其实我是和我大师兄学的,他是最爱‘猎奇’的一个人,手上杂七杂八的功夫会不少,开锁的功夫就算一个。
他曾经对我说,不要小瞧他这独门的开锁功夫,这可是跟正宗的‘盗门’的人学的,他告诉我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在江湖中三教九流,很多手艺,就包括见不得光的盗窃手艺,都有其独特的传承。
他执意要教我这手功夫,在我认为,他应该是在山上呆的寂寞了,找不到一个好玩的事物,才觉得教教‘徒弟’也是一件乐事,才这样执意的。
我一开始肯定不屑于学习这个,我堂堂道家人,学这种盗窃的手艺,不是太丢脸了吗?可是我大师兄却不以为然,他对我说,真正的盗门可不是那种底层没底线的小偷,他们讲究的是一个‘盗亦有道’,而且‘盗门’哪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去的?没有侠义的心肠,是入不了‘盗门’的。
事情是如此吗?我是不知道,因为我很难将盗窃这件事和侠义联系在一起,但手艺到底还是学了一些皮毛我那神叨叨的大师兄有时候还是挺可怕的,特别是发起脾气来的时候。
所以,在学了这门手艺以后,我的身上也就随身的带上了这么一个铁丝圈。
往事回忆起来纷乱,但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我的脚步很轻,但是已经在对往事的回忆中,从这栋标本楼的三楼走到了一楼为的就是来回的布阵。
可能也是因为那件事情的发生,我来到这栋标本楼和之前老周来一样的安静,我从三楼‘逛’到一楼我确定在这栋楼里除了保安室有人,其余地方都没有任何一个人存在。
布完了三楼到一楼的阵,接下来,我就要去地下室了,我单独拿出了一个小印,放在了裤兜里这种拘魂阵还不用特别的描绘阵纹,而该布置的地方也基本已经完成。
只要还布置上两枚阵子,阵印一放,整个阵法就会运转。
我的背上已经微微见汗,却毫不犹豫的朝着地下室走去但愿老周的残魂在这里不要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