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开玩笑,真要是被皇上准了,让举人给替了自己,那时候哭都没地去。
不过上点折子,弹劾一下锦衣卫暴力扰民,使得京城人心惶惶不可终日,这个还是可行的,既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又没有触及到皇上的底线,保持着大臣们的骨气、节气、傲气等浩然正气,毕竟这锦衣卫这种行为也是被皇上拨乱反正了。
一场因锦衣卫‘复出’而闹的大事件,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了,但当事人田尔耕没有结束,虽然皇上没有问案,但这种案子并不是他想当个鸵鸟就能躲过去的,还不如打铁趁热,来个负荆请罪,再加上这一夜没睡熬红的眼睛,也能在皇上面前加个分吧。
田尔耕到了乾清宫时,朱由校与徐光启正在就洋人问题不断的商量着。
“徐爱卿,其实朕对于你与李之藻或者是杨廷筠这种学习的精神相当敬佩。”开眼看世界第一人的称号魏源,那是二三百年之后的事情了,可见‘我大清’是多么的愚昧无知。而我大明,有徐光启、孙元化等人,已经开始学习外国的知识。可见‘我大清’是多少的害人不浅。让中国在这时为关键的时期被西方世界远远的抛下,最终陷入了中国历史上最苦难的岁月。如若没有这帮狗一样的东西乱我中华,哪里有我中华被人轻视、侵略之日!
“臣不敢。”
“不,中国一直走在世界的前列,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几个几乎与大明历史悠久、一样文明的国家,但很可惜,他们有的文明被时间所淹没,没有得到更好的传承。这更显得中国在这世界之林上一枝独秀,无人可出左右。但那是先人们的功劳簿,我们躺在上面已经睡了好长时间了,但此时的西方那些在我中国眼中只是个如朝鲜、日本那样的夜郎国,却在不断的进步,还是快速的进步着。”
“比如他们发明的炮比我们射的更远、更准,远镜使他们看的更远,造船术使得他们跑的更远等等等等,他们已经在超越大明,这点抱着中国为世界中心、天国上朝、泱泱大国心理的儒学之士们,他们选择性的遗忘这些,一心抱着我是最强的那种不合实际的空虚的心理。这对大明是相当危险的,这些夜郎国现在是没办法对付大明,他们虽然已经通过马可波罗的书也好,传教仕的描绘也罢,已经知道了大明的存在,但他们还无法啃动大明,但随着他们科学的进步,科技的发展,那时就是大明最黑暗的时候了。”
“而你们这些人却可以认识到大明的不足,这是难能可贵的,可以算是开眼看世界的第一批人。大明的眼光被蒙,几次海禁,已经与世界脱节,现在正是与世界接触之时,大明需要与外界交流,哪怕是战争的交流,也比闭关自守的要强。”
朱由校说了很多,借着对徐光启这天主教在大明的三柱石的感叹,说出了大明与外交流的迫切性。从某种意义上说,大明的确太孤单了,眼界只是放在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别说西欧了,就是眼前的这十五个不征之国,交流的也是相当的少。而与荷兰人的数次海战,与葡萄牙的澳门之争,更被选择性的屏蔽掉了,因为示他们为蛮夷而已。而天主教的到来,把天主给这个对中国最没用的东西留下了。相反最有用的科学知识却没有人重示。除了被逼无奈去澳门买过炮,也雇佣过雇佣军之处,基本上与外国的交流也就差不多了。
朱由校虽然拒绝了天主教的传教,但绝是不在凭着现在物理、数学等知识优于外国而接着闭关锁国,而交流的方式有文化、经济、科技等等,当然也不排除战争,战争的交流不可否认是认识对方最快的方式了。虽然不愿,但树欲静而风不止,荷兰强占台湾、葡萄牙强占澳门、澎湖,这些不能软下去。
“皇上此赞有些过了,以前初次接触天主教的传教士时,对于他们的知识大感惊叹,才有井底之蛙坐井观天之感,原来知识可以达到这种程度,所以才有了入教学习之事。但拿到了皇上的教材之后,方觉皇上所学更是浩如烟海博大精深,更让老臣视若天人一般。但皇上,如此交流,不嫌太过草率从事吗?老臣还是先以成祖军演震慑一下为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