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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凡的一句话，抹掉了烟青丝这些年所有的痛苦和折磨。

烟青丝没有推开萧凡，但是也没有张开手拥抱萧凡，只是低语回道，“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君知否？”

“对不起，当年我以为你只是不懂事，玩玩而已。”萧凡如实回道。

烟青丝抬起玉手，紧紧攥着萧凡腰间的两团软肉，十指几乎刺穿了战袍，直接插进肉内，痛的萧凡眼睛瞪大，十指伸开，差点惨叫出声音来。

“痛么？”烟青丝抬眸痴痴的问道。

萧凡点了点头，如实回道，“很痛……”

“真羡慕你……还能感受到痛觉。”烟青丝微微一笑，可笑容深处藏着无尽的悲伤。

萧凡一愣，吃惊的问道，“什么意思？你没有痛觉了？”

烟青丝却摇了摇头，回道，“不要多想，我没事……”

可萧凡不信，伸手捏住了烟青丝的玉手，暗暗调动暗劲，看似无力，实际上足够让人感受到同感了，可烟青丝却一丝表情都没有。

“你怎么回事？怎么会失去痛觉了？”萧凡震惊的问道，“堂堂烟家，难道没有可以治疗你伤势的神药了吗？”

在炼神洞内，烟青丝承受了无尽的痛苦，处于一种自我保护意识，也是一种恐怖的求生欲望，烟青丝失去了肉身疼痛的感觉，但是心却更痛了。

烟青丝一直在隐瞒这件事，但是萧凡还是发现了。

“没事，不知道痛也挺好……”烟青丝温柔的回道，言语不再凌厉，失去了当年的任性和刁蛮，却多了足够的成熟，让人心痛。

萧凡的心骤然停了一般，感觉都无法呼吸了，他真的不知道烟青丝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他只以为这样刁蛮的女孩子回去之后，享受着家族带来的荣华富贵，早早的便把他忘记了。

“有没有办法让你恢复？”萧凡沉声问道。

烟青丝摇了摇头，为了不让萧凡担心，始终保持着微笑，回道，“放弃肉身，重塑金身，不过重塑了肉身，那便不是我了，就这样挺好的，至少不会再感受到那种痛苦了。”

炼神洞，那是一个让很多人恐惧的地方，一个连正式修行都没有的小女生却承受了下来，无法想象她当初的求生欲望有多强烈，换做一般人，或许早就放弃了，她只是想再看看萧凡，跟他说一声对不起。

“对不起……”不等萧凡说，烟青丝却主动道歉了，低语说道，“当年是我的任性，让你失去了很多，那段时间，我无时不刻的在煎熬，在忏悔，在求生，只想对你说这三个字，希望你别怪我了。”

哗……

萧凡伸手再次揽住烟青丝，坚定的回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换我追求你！”

烟青丝感受不到拥抱，但是心底却泛起滔天巨狼，想抬头看看萧凡‘认真’的脸，但是却被萧凡死死抱在怀中。

“司徒呢？”烟青丝始终没有拥抱萧凡，不敢给自己太大的希望，因为她真的怕‘痛’，害怕到了极点。

提及司徒，萧凡轻叹一声，她是真的错过了，当年那一件事成了两个人之间的鸿沟，不可逾越的鸿沟，就算萧凡能垮的过去，不在乎当初发生的那一幕，可司徒心中有结了，她不敢面对萧凡，否则也不至于在圣灵域躲了她那么多年。

“错过了。”

萧凡一句话包含着很多意思，也代表他真的放弃了。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