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铁见郭礼只说了一策的好坏,就没有再说了,只好又道:“那上策和中策又如何?”
郭礼看了一眼马铁,然后道:“中策的话也比较稳妥,但如果把袁丰调离营中,在别人眼里他还是我们的人,如果他在别的将领那惹是生非,别的将领一定会算在我们头上,到时只要我们在平乱陷入困境时,就没有人来救援,我们会孤立无援,这可是很危险的。”
马铁见郭礼这样说,那不是只剩下上策了吗,对着郭礼道:“那我们只有选择上策了。”
郭礼对马铁摇了摇头道:“上策也有弊端,我们派去的人如果失手被袁丰知道了的话,我们的麻烦会更大,你们试想想在出征平乱中,将领间出现这种暗杀的行为,朝庭会有什么反应,远的不说了就说近的,如果让卢将军知道了此事,他的为人正直,不怕权势,我们都会被卢将军命人推出去砍头的。”
马铁和陈义听完郭礼的话,浑身一颤,额头开始冒冷汗。马铁和陈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对方有一种后怕的神情。
就在这时,外面有一名虎贲兵士小跑的进了马铁的休息室,那名兵士进来后就对马铁、陈义、郭礼一一行礼后道:“大人,外面来了一位传令使,说是传达卢将军的将令的。”
马铁听完后,马上让那名兵士引领着马铁、郭礼、陈义一起去迎接传令使。虽然传令使一般都是由将军的亲卫充当,但好歹也是卢植的亲卫,出去迎接一下,礼多不见怪嘛,万一得罪了传令使,他回去在卢植身前说些他们的坏话,他们这一部人马在卢植的心中就没有好感了。
马铁、郭礼、陈义来到营门口见到了传令使,传令使先把卢植的军令传达后,就直接离开了。马铁也挽留了一下传令使,好打听一下卢植的性格,免得到时万一犯了什么事得罪了卢植也好找卢植的弱点求情,使自己免受罪责,可传令使在说完卢值的将令后就直接离开了,马铁的算盘没打响,只得跟郭礼和陈义一起转身往集合的将台走去。
一会儿后,马铁就命自己身边的亲兵去传达全军出征的命令,让虎贲军全军集合。马铁在接到将令时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卢植会让他们这一部做为先锋,并任命他为先锋官在前面开道。
虎贲军一直是朝庭最精锐的部队之一,没想到卢植会把最精锐的部队作为先锋派出去,马铁都有点弄不懂卢植到底打算做什么,但他也没有再多想,这将令已下,必须遵守,要不然会被砍头的,所以马铁只得执行。
很快虎贲军就集合完毕,虎贲军是精锐部队,所以马铁也没怎么激励士气,只简单的说他们是先锋,不要落了虎贲军的名头,然后马铁就安排陈义带两百人在前开道,剩下的一千人由马铁自己带领着在陈义之后出发。
陈义在接到命令后就直接带着两百名兵士先行走出了军营,马铁在看到陈义走出军营后,就叫上郭礼、袁丰等人一起跟着陈义往军营外走去。
当郭礼走出军营后,就看到道路两边站着很多的百姓,他们都立在两侧目送虎贲军往城门走去,百姓这时也知道朝庭派兵出征了。郭礼跟在马铁的身后侧,离旁边站立的百姓很近,这时他听到了几个百姓小声的交谈着:“这次又是那乱了,怎么又派出了军队,不知道这次能有多少人能活着回来。”
“是啊,这几年天下到处都乱套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这也乱了,那这天下……”
旁边听着他这样说的一人马上用手掩住了正在说话那人的嘴,然后对其道:“你不要命了,这样说话万一被人听到……”掩住那人说话的人左右看了一下,接着道:“如果被抓这是要被砍头的。”
那个说话的人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说的话,之后这几人小心的看看左右两边,见没人注意他们,他们才各自用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然后快步的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