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战份子?想死那就赶紧死吧,这样的人,死得越多越好。”王洋微微地眯了眯双眼,笑容里边,多了几分的寒意。
听到了王洋之言,折可适心中一凛,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朝王洋低声询问道。“王大人,咱们先听听他们想说些什么?”
“城楼之上的,可是折家的折可适?!”此刻,嵬名当已然策马来到了距离寨墙也就十数步的距离上,而且着上千柄元祐弩,夷然不惧地昂起了头来,眯起了眼,打量着那身上披挂着元祐甲的高大身影。
“某家正是折可适,想不到居然会在这里得见嵬名双雄之一的嵬名当,难得难得……”折可适站在寨墙之上,踏前一步,打量着只在十数名亲卫的簇拥下,站在城下的嵬名当与他身边的另外一位将领。
似乎感受到了折可适那锐利得犹如刀子一般的目光扫来,米擒顺德在马上抱拳一礼。“米擒顺德,见过种将军。”
“原来是米擒家的,不必多礼。”折可适咧了咧嘴,抚着长须笑道。
“老夫敢问之前在此阻住老夫去路的是哪一位边军骁将?”嵬名当目光打量着城头,有些疑惑地问道。
折可适等人都把目光落在了王洋的身上,而王洋则是掀开了面具,朝着城下微微颔首道。“骁将可担当不起,王某只不过是我大宋军器监的一个小小监丞罢了。”
“你是大宋的文官?”嵬名当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王洋几眼,讶然地道。
“不错,咱们的小王大人不但是文官,还是今岁的今科状元。亦是此番朝庭派来的监军……”旁边一名将领忍不住邀功似的显摆起了王洋的身份来。
“居然是宋国的今科状元,难得,难得……能够以文官之身,领兵挡住我西夏精锐之矛,老夫佩服。”
“折将军,今日有此大败,致我西夏数万精锐尽没于此,老夫实在是心灰意冷,只是有一疑惑,还请折将军告之,不知此番围剿我西夏六万精锐之毒辣算计,是出自于何人之手?”
王洋洒然一笑,目光灼灼地打量着嵬名当,不紧不慢地道。“相比起你们这些受我太祖皇帝之恩泽的党项人在乘我宋辽之争,取我宋土,建立伪夏之谋,岂不是更加的阴险与卑鄙?”
“黄口小儿,好一张利嘴,嵬名老将军问是的折将军,又不是你,哪里需要你在此信口开河?”米擒顺德勃然大指,指着城头之上的王洋厉声喝道。
“呵呵……不好意思,此番将你们西夏六万精锐尽数困死于马岭与马岭河之间的计策,正是出自于这位小王大人之手,他若是黄口小儿,那敢问米擒家的小子,你又算是什么东西?”折可适冷笑连连,开口喝道。
此言一出,嵬名当与那米擒顺德两人彻底懵逼地看着那笑意吟吟的王洋。
“真的是你?”嵬名当忍不住顿声喝道。
王洋微微颔首,然后很显摆地朝着寨墙下的那帮子被这个消息震惊得已经有些懵逼的西夏人士抱拳为礼。“客气了,也就是王某与折将军守洪德寨闲得无聊想出来的一个小小计策。你们西夏国实在是太过目中无人、枉自尊大,不然,又焉会有今日之败?”
嵬名当哑然作声不得,的确,如果不是此番绥德城之战大获全胜,以至于让西夏举国上下信心爆棚,导致那小梁后在那西夏国都已经坐不住,决定想要效法她姑姑,跑来宋国蹭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