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有些奇怪地看了看许薰,似乎明白她是怎么打动李茹的了。
于是一边拿出白金卡,一边说:“你看天都黑了,出门多不方便啊。”
李茹接过白金卡,摆了摆手,豪迈地道:“还没和你说吧,我今天刚提了台车。”
“啊?”
萧白一怔,转身看向窗外,只见在大院外的路灯下,停着一辆暂新的保时捷帕拉梅拉,牌照都上好了。
他这下也有些懵了,本想着妈妈刚从临山县搬过来,至少也需要适应一段时间,这才五六天就完全进入到贵妇的生活状态了。
“小白,不是妈妈说你,你既然有那么多存款,就该买台跑车嘛,代步把妹都方便。”
“你在家好好休息,我们先出门了。”
李茹画好妆容,提着LV的包包,许薰轻轻挽着她的胳膊,二人走出家门,完全是一副媳妇陪婆婆出门逛街的架势。
伴随着汽车引擎的启动声音,帕拉梅拉载着一大一小俩美女绝尘而去。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每天许薰都会来家里帮忙做晚饭,然后俩人兴冲冲地就出门了。
许薰和李茹都是富家女孩,所以很有共同语言,再加上许薰在云州生活了近二十年,对这里的一切都很了解,天天带着伯母去逛不同的高级商场,作spa美容项目,玩累了就去江南会所享受一下按摩服务,小日子过得别提多滋润了。
萧白就被晾在一旁,有时还得自己热剩菜吃,不过他也不在意这些,趁着家里没人的时候,先后炼制了十几枚还神丹。
精魄是得到了恢复,但是中药材却也是消耗得七七八八了。
七天的时限过后,乐少华和司徒龄如约再来拜访,萧白跟随他们离开之前,和在外边逛街的李茹通了一个电话,说自己要离开两天。
不出意料,粗神经的李茹很爽快地就答应了,也没多问什么。
“走吧。”
萧白将手机放进兜里,坐上劳斯莱斯的后座。
这台黑色的劳斯莱斯飞快地行驶在高速公路上,两旁的风景如线一样倒退。
“萧先生,我和你说一下具体情况吧?”
见萧白颌首示意,乐少华才接着往下说。
“那位是暹罗国的横练高手,修炼的是真正的古泰拳,晚辈与他对战过,虽然此人内功修为不深,但凭借着一身横练功夫,我内劲根本就伤不到他。”
萧白微微点头,没有当回事,任他再怎么横,也就是一记入道拳的事。
“而且,那位横练高手不是一个人来的,随行的还有他师父。”
听到这里,萧白隐约来了点兴趣,问道:“他师父什么修为境界?”
“嗯...这个我们确实不清楚,但是听前辈们说过,此人的身体刀枪不入,甚至子弹都伤不了他!”
萧白闻言,立刻睁开眼睛,如果是躲避子弹,那还好说,但要是此人能够硬抗子弹,那就需要重视一下了,至少也有神通期的修为。
似是看出了萧白的忌惮,乐少华解释道:“萧先生,您放心。他师父随行只是为了防止他在国内的仇家暗中对他弟子不利,不会出手的。”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车辆已经行驶在江城一桥上,在这座桥上,能够一眼望尽江城的大半风貌,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江面上接踵而至的大型货船,以及川流不息的车辆,无不彰显出华中第一城市的繁华兴盛。
劳斯莱斯沿着三环线离开主市区,进入西北的黄坡区,现在是2012年,江城还没有跻身新一线城市,很多郊区还没有被开发出来,这一带仍然十分荒凉。
最后,车辆停靠在一片空地上,除了这台劳斯莱斯以外,也停放了四五台豪车。
司徒龄抬手指向远处的一座破败建筑,道:“萧先生,这里以前是一座演武场,后来被遗弃了,那位来自暹罗国的高手就在那里摆下阵势,等人前去挑战他。”
就在三人准备穿过空地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汽车轰鸣声。
只见一台丰田巡航舰行驶在坑坑洼洼的路上,卷起两道风沙,当到达停车场后,猛地一踩刹车,只听到‘嘶’地一声,整台车几乎要翻到过来,终于停住。
“这是怎么开车的?”
三人不禁皱眉,这要是出了点差错,岂不是车毁人亡了?
随后,驾驶位的车门打开,一只玲珑玉腿接触地面,映入三人视野的是一名芳华正茂的女子,身段妖娆、赛雪欺霜,眉目间透露着一股孤傲的气息。
跟在这名女子身后的,乃是一名穿着中山装的老者,虽然头发花白,但是精力充沛。
“上官小姐。”
司徒龄和乐少华二人同时变色,来的可是上官世家的公主,上官妍。
“司徒先生,父亲让我代为问候,老将军身体可还康健?”
上官妍的音调清冷,宛如凉风袭过。
司徒龄不敢怠慢,郑重地回答:“多谢上官门主问候,我父亲近来受了些风寒,应当没有大事。”
乐少华端着笑脸,问道:“上官小姐,不知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啊?”
上官妍可是上官世家的公主,在外她就能代表整个家族,虽说乐少华来自乐家,出身也不差,但是同上官研相比,则逊色多了。
“近来听闻江城出现了一位异邦的横练高手,横行霸道,无人能敌,父亲命我来看看。”
上官妍的回答十分谨慎,没有暴露出太多意图。
司徒龄点了点头,道:“哈哈,那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见司徒龄和上官妍达成共识,乐少华赶紧来到中山装老者面前,抱拳道:“上官叔叔,您还记得我吗?”
这名老者名叫上官广,乃是上官家的长辈之一,实打实的隐江湖前辈,乐少华曾经在盟会上见过几次,虽然没有达到武师的境界,但也差不了多远了。
上官广点了点头,道:“你是乐胜河的儿子吧,我对你有印象。”
听到这里,乐少华心中大为宽慰,能得到这样一位前辈的惦记,可是他莫大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