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凡冷笑道:“只要你扣动扳机,我就会让你肠子都悔青,我只是过来谈一笔生意,别那么紧张,刘咏。”
“哼!有你这样霸道地闯进来谈生意的吗?给我滚!”刘咏双眼射出两道电芒一般。
呵呵,想同我比眼力,好啊!周云凡心里说了一句,双眼聚焦,同她对视,见机施展“八卦魂技”之摄魂术。
刘咏失算了,她的双眼如同遭遇针刺一般疼痛难忍,随后就陷入痴迷,到后来就昏倒在办公椅上。
周云凡把她抱进办公室后面的临时休息室,把她剥落成白嫩的大白菜,陈放在那张白色榻榻米真皮床上,掏出手机,点开录音功能键。
刘咏开始梦呓般的自述,一个小时后,周云凡改用一问一答式,又过去了半个小时,完成了摄魂术。
周云凡没想到叶家在江东省利益的代言人刘温伯的爱女,竟然还是一个稚,有点意思,帮她身上盖好黑蓝色被子,然后解除对她的摄魂术。
几分钟之后,刘咏悠悠醒来,睁开眼睛发觉自己躺在床上,床边坐着一个陌生男子,把被子掀开一点空隙,发现她自己如同一粒白米,第一次崩溃了:“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周云凡慢悠悠地说:“我对你没兴趣,只不过看到你昏倒在办公椅上,好心把你扶进来,让你躺下,休息一会儿。”
“你这个恶人!胆敢欺负我,我要把剁碎喂狗。”刘咏双眼泪流满面。
周云凡调侃道:“被富源投资公司害得家破人亡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如果你们幕后没人,早就完蛋了。”
“你是谁?凭什么血口喷人!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什么这样对我?”刘咏实在想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
只可惜,周云凡脸上蒙在硅胶全仿真人面具,她看到的是假面容。
“我是谁,你无需知道得太多,你父亲刘温伯造的孽,老天爷自然会收拾他,至于你嘛,还行,手上没有血案,我暂且放过你,好处为之。”周云凡起身准备离开。
“你不能走,你给我说清楚,对我做了什么?”刘咏真的慌乱了,在办公的时候,突然闯进一个陌生人,然后同她的贴身保镖打了一架,再然后,她就躺床上了。
周云凡嘿嘿笑道:“我只是一个鉴赏家,看看你这白玉般的女人,我劝你离开刘温伯,隐名埋姓,好好为自己活着。”
刘咏被周云凡说中心事,双眼通红,她不认可她父亲的很多做法,不过她没得选,身陷泥潭,无法自拔:“我我我怎样才能联系到你。”
周云凡自然不会告诉说真话,在没有确定刘咏是否会改变之前,保持应有的警惕是必须的。
看到周云凡起身到了门口,刘咏急忙翻身下床,不管不顾地扑向前来:“快告诉我,怎样才能联系到你,求你了!”
她要搏一把,把周云凡当成一根救命稻草,顾不了春光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