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成哈哈大笑,“我说过苏州城严帮可以横着走,同样没有我严成不知道的事,严萧偷偷私会你们的事本帮主早已知晓,只是装作不知罢了,目的就是想看一看,你们到底会选谁,真的令我很失望,本帮主自问待你们不薄。”
胡天一冷笑,“严帮主待我们如同上宾,每天更是有好酒可以喝,大把的银子可以拿,这样待遇即便严萧同样无法做到。”
花三郎道:“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们会为了银子而杀人!”
严成道:“除了这个难道还有别的理由不成?”
胡天一手中宽刀一指怒骂道:“严成老贼,当年你用陷阱害死我大哥,我与三弟接近你的目的便是替大哥报仇,不想还是被你识破,都怪那个严萧坏事。”
严成道:“原来是为了这件事,不想那恶人四处作恶,严成此举也是为民除害,确是有兄弟愿意为他报仇,真是可笑。”
花三郎道:“你才是真正的恶人,大哥虽然好杀,确是仗义,自然值得我们兄弟为他报仇,看看你的身边,如果不是因为银子哪一个心甘情愿为你效力,即便你的兄弟、儿子同样恨不得你早点下地狱。”
严成笑道:“不错,很多人想我严成早点死,可惜老天总是不能尽人所愿,严成还是活得好好的,看着那些恨我的人一个个在哀怨中死去。”
花三郎道:“二哥,不要和他废话,如今只能拼个鱼死网破,杀了老贼为大哥报仇。”
严成发出一声冷笑,“这里是严帮,我严成的地方,死的人只有你们。”几名死士将两人围在当中,手持弯刀一脸yin冷,身为严家死士有的只是服从,恰如一群没有任何灵魂的行尸走肉一般,杀戮成为他们的天职,从小接受地狱般的训练,加上每天无数遍的洗脑,绝对忠于严帮早已深深刻在灵魂之中。
胡天一手中宽刀劈向一名死士,花三郎同样身形一闪,手中折扇犹如毒蛇一般打出,两人武功不弱,平ri里更是好勇斗狠无恶不作,眼见被严帮死士围住,更加无法杀死老贼严成为大哥报仇,恶向胆边生,一刀一扇齐齐攻出,死士仗着人多手持弯刀将两人围住,严成背着手一脸yin沉观看战局。
原本只是想拉拢几名好手为己所用,不想确是引狼入室,如果不是有人暗中禀报严萧父子与胡天一、花三郎暗中联络,神情更是亲密,严成多疑,于是留了一个心眼,这次更是特意派出心腹金不二前往无影谷,目的就是测一下两人是否对自己忠心,不想确是因为当年的一段恩怨结下仇恨,也罢,将两人除掉,不仅可以解除祸患,更加可以jing告严萧父子,不要背地里搞小动作,弄不好人头落地。
毕竟是兄弟,一笔写不出两个严,不到万不得已,严成不想对严萧动手,兄弟相残自古有之,只是哪一个必然都是以悲剧收场,况且严帮的那些长老必然颇多微词,只是若是逼得急了,为求自保严成绝对不会手软。
胡天一手中宽刀舞动越打越凶,花三郎招式怪异,招招攻向死士要害,一名死士身形慢了一分,胸前顿时露出破绽,花三郎铁扇直接打在胸口之上,一声惨叫,一道身影飞出,倒在地上,身子一挺,伤口处血迹转黑,不想扇子上带有剧毒。
惨叫声响起,一名死士被花三郎扇子打中倒地而亡,胡天一抓住时机,宽刀猛然一挑,死士手中弯刀被挑飞,胡天一顺势欺入刀光一闪,血光四溅,死士躲闪不及,喉咙被宽刀直接切断。
双恶得手,越打越狠,死士渐渐不支,只是没有命令不敢退后,只得拼死缠住两人,胡天一怒骂连连,“严成老贼,还不前来送死,难道非要等到你的这些人死光不成,如果想要借我们的手除掉这些人,我们兄弟自然愿意,说一声也就是了,何必费尽心力弄出这么一场好戏出来。”
严成不由得神情一变,不想胡天一用出离间计,这样下去难免生变,顾不得多想,身形一闪,左手拳右手掌直接攻向胡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