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火不经意间擦掉了额头上的汗珠,脸色微微有点红润,似乎松了一口气,一个转身,让出道路,急忙说道,“布世子,布郡主,几位请。”
此刻,杨文火心头暂时放下了一颗大石,
说实话,这一次杨文火亲自出山,可不是他自己的打算,也不是他心甘情愿而來的,这……是上面下的死命令,那就是这一次的拍卖会,一定要邀请到布屈,布世子一定要参加拍卖会,无论是用什么代价,都在所不惜,
由于布屈的粗心大意,忘记了请帖,导致发生了如此多的变故,天香拍卖阁一收到这一个信息,立马就运作起來,先是骂了一顿那一个侍者,同时把杨文火派遣过來,尽心尽力把事情办好,办妥,
这……是死命令,一定要完成,,
正如布屈猜测的那样,天香拍卖阁,的确是沒有把一名世子,特别是地位不怎么高的世子放在眼里,更加不是能不能的最大问題,对于这一点,杨文火深切知道,不明白上面这一刀死命令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既然上面下了死命令,那杨文火一定要之行,不能够有任何的偏差,
这不,杨文火火急火燎的而來,好说歹说,总算是把布屈留了下來,后者同意参加拍卖会,完成了这一死命令,
旋即,布屈,布倩琴等人,各自抱着不同的念头,向着天香拍卖阁而去,杨文火在旁边小心翼翼的陪着,不时的解说一番,
世界就是如此的奇妙,前不久布屈,还是被天香拍卖阁一道死命令拒绝之人,现在一下子事情來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不仅布屈可以大摇大摆的参加天香拍卖会,旁边还有一位地位不低的主事人小心的陪着,
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布屈这一路行來,四周的行人,甚至是天香拍卖阁的侍者,也纷纷是瞪大了眼睛的看着,注意到了微微弓着身子的杨文火,心头震惊莫名,之所以会出现这一幕,正是因为杨文火摸不清上面的意思,也就不得不小心翼翼,一面一招不慎,惹恼到了布屈,后者生气之下,直接一走了之,
这样的话,杨文火就悲剧了,
故而,杨文火小心翼翼的陪着,唯恐出错,这更让一些杨文火的人,震动非常之大,心头也有点莫名,
对于这一路上惊奇的眼光,布屈并沒有怎么放在心上,大步向前移,走进了天香拍卖阁,杨文火紧跟其后,消失在通道之内,只留下了门口无数惊呆了的人群,
“奇怪,那不是杨主事吗,他可是天香拍卖阁的主事之一,权力不小,地位不低啊,布世子不是沒有请帖吗,怎么还可以参加拍卖会,而且还是杨主事亲自在前面领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我眼睛花了不成。”
“兄弟,你眼睛沒有花,你看到的就是事实,这个布世子,还真不简单,不仅天香拍卖阁给他开了后门,就连杨主事都亲自來接,这面子真大,唉……还是权力大好办事,有个好出身,至少可以少奋斗无数年。”
“哥们,你这就想错了,京都之内,武周皇朝,世子,郡主多如牛毛,可是又有几个上得了台面的,可是……这么多的世子,郡主,为什么杨主事偏偏只接布世子,而不接其他人,这事情就有点说不清了。”
“对啊,奇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唉……不过,还真有点羡慕布世子,不仅有那么多的美女想要得到他,就连天香拍卖阁给他的地位,都与众不同,此生无憾了。”
“你就羡慕去吧,这种事情,是羡慕不來的。”
“……”
布屈,布倩琴等人离开之后,再加上杨文火谦卑的模样,可是给四周围观之人,丢下了一个巨石般,掀起了惊涛骇浪,大多数的人心中都有着不少疑问,不解之处,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无聊之人,插科打诨一番,谈天说地,海阔天空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纯粹是打发一下无聊时光,不过,从字里行间,还是不难看得出來,大多数的人,对于布屈,还是羡慕有加,
这世道就是如此,有人一蹶不振,有人一飞冲天,
不管是一蹶不振的,还是一飞冲天的,都会给人带來话題,都能够称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因为……在这世上,有着太多太多无所事事之人,或者说有太多浑浑噩噩之人,空虚度日,沒有自我,
这就是世人的悲哀之处,
可悲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