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一始终,布屈那一个混蛋,从來都沒有正眼瞧过他们两人当中的一人,也就是最先开始随意的瞄了一眼,接下來,布屈一直盯着一个方向,眼中涌现出战意,脸上也显得极为严肃,认真对待的样子,
毫无疑问,这一方向,就是段威所处方向,
而段威,也从一始终,都是盯着布屈,眼中满是杀意,一动不动,不把旁人看在眼里,死死地盯着后者,
一时间,两人相对而立,谁也沒有说话,大家都保持着沉默,
可是,偏偏这一种沉默让人感觉非常的不舒服,感觉很难受,很压抑,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是非常不爽,
“是你,杀我弟弟段梓爵。”突然,就在这时,段威开口了,嘴唇微动,微微张开,厉喝一声,说道,
这话放在旁人的眼里,并沒有什么,就好似寻常说话一样,甚至都比不上宋清水,紫龙杉两人质问声,沒有两人來的强硬,可是,偏偏这简单到了极致,如同平常的说话声,大家又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寻常之处,
这一丝丝的不寻常,落在布屈的耳中,却是大大的不寻常,
段威这话,是针对布屈说的,也就是落脚点是布屈,自然,也只有布屈,能够感觉到,或者说是体会到这一质问声当中的恐怖,
瞬间,这一质问声,就好似从九天之上,从天而降,如同一道法旨,经过仙君的宣读,判决别人的生死,绝不徇私舞弊,绝不作奸犯科,同时,这一说话声,一下子就钻进了布屈的耳朵,到了布屈的脑海,好似一把重锤生生的击打在布屈的心上,让他心神摇曳,一片震荡,感觉微微的难受,气息都略显紊乱,气血涌动,好似快要破体而出一般,
这一声的强悍,可见一斑,
顿时间,布屈急忙心神一动,切掉自己的心神,控制自己的气血,让其慢慢稳定下來,此刻,布屈对段威的忌惮,已经上升到了一种恐怖的境地,
布屈感觉的出來,段威的境界,比之布倩琴还要低,大约就是处于百劫五六重天,但是,布屈相信,非常的肯定,段威的实力,绝对不是表现出來的这么简单,从强悍的气势,已经刚才这一喝声,粗略的计算一下,战斗力应百劫九重天,甚至是百劫巅峰,无限接近先天强者,
当然,有一点毫无疑问,段威的实力,就还是和神秘的布倩琴相比,
但是,境界处在百劫五六重天,竟然能够媲美百劫巅峰的星者,这一点就不得不让人正眼瞧瞧,令人生畏,
段威,不同凡响,乃是一个劲敌,
对此,布屈心头更是戒备万分,一点都不敢小瞧段威,
可是,布屈不敢小瞧段威,但是并不代表他怕了段威,
他强任他强,我自,岿然不动,
布屈,也不是一个任人捏的软柿子,更加不是一个纸老虎,谁都能欺负,谁都可以瞧不起,
对此,布屈眉毛一挑,全身戒备,心神弥漫出來,护住全身,运转紫皇帝灵诀,聚齐全身的星元,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星元汇聚在声音中,低喝一声,“是,又如何。”
嚣张,极为嚣张,嚣张到了极致的话,
是,又如何,
这简单再不过的话,简单,直接,已经到了极致,
毫无疑问,这单单几个字,显得极为嚣张,简直就是霸气外漏,大有一股君临天下的气势,震惊九州,也就这几个字,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但已经足以表明布屈的心意,
既然你对我來这一手,來而不往非礼也,我可不怕你,因此,我也还你一招,
以招对招,见招拆招,
布屈这一手,玩的很漂亮,玩的很精彩,
可是,布屈这一手,玩的段威漂亮,也更加精彩,
因为,布屈出手,非同一番,必定震惊四座,
这就是布屈,独一无二的布屈,别人学不來,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