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健每一次自报家门的时候,都会引來一番嘲笑,因为这一个名字,那一些发笑之人,大多都已经被对方生生弄死,几乎沒有活口,范健平生最讨厌别人用他的名字开玩笑,
这可谓是他的禁忌,
“哦……”
钱富有听到这一个解释,顿了顿,故意拖出了长长的音,继续哈哈大笑说到,“就算是健康的健,不还是叫范健,范健,哈哈……你竟然叫范健……不用解释了,大家都知道你叫范健。”
这话一出,钱富有身后,传來了几声笑声,
“混蛋,混蛋,这你混蛋不得好死,你这死胖子是谁,本世子不杀无名之人。”
钱富有一次又一次的挑衅,让范健的愤怒,已经上升到了极致,此刻后者的心头,已经涌现出了浓浓的杀意,不过,范健也并不是纨绔到了极致,一点事情都不懂的人,反而,范健身为范阳王的世子,从小就经历很多勾心斗角,也见过很多勾心斗角,知道在京都之内,水很深,应该小心行事,并沒有如同往常一下,一下子就下命令抓人,而是询问钱富有的來历,
“死胖子说谁了。”钱富有眉毛一挑,立马反问一句,
“死胖子说……”
本來,范健立马就想答一句,死胖子说你了,可是一下子,范健领悟过來,知道这又是一个坑,心底不由得冷笑了一声,回答说道,“嘿嘿……你这死胖子看看,看一看四周,除了你是死胖子外,还有谁是死胖子。”
“你……你……你真犯贱,你全家犯贱。”
范健最讨厌别人用他的名字开玩笑,同理,钱富有最讨厌别人叫他“死胖子”,一下子,两个人就扛上了,互相得罪,互相揍对方一拳,不由得,钱富有愤怒不已,怒气冲冲,厉喝说道,
“世子,下令吧,把这死胖子宰了再说。”
“对啊,世子,杀了这个死胖子,以卸心头之恨,杀了他,世子。”
“世子,下令吧,属下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
范键世子身后的属下,不断的大喝几声,厉啸不断,怒火冲天,接二连三大声说道,
“这群爪牙,真是应该死无葬身之地。”布屈见到这一幕,心头不由得冷哼了一声,“说不定范世子的那些罪行,大多都要归结于这些爪牙。”
从范键世子那些话中,不难看出來,范健的那几个手下,一句一句的催促范健下手,其心可诛,
范健并沒有立刻下命令,他还是有一点不敢确定,害怕眼前这一人有着强大的背景,后台,
方云山站在一旁,仔细这一幕,从头到尾都沒有说一句话,不够,此刻他在心中不由得厉喝一声,甚为无奈,“这个范健,真是不靠谱,一点用处都沒有,明明钱富有叫了布屈的名字,范健这笨蛋竟然还沒反应过來布屈是杀他两位弟弟的凶手,竟然还在这不断的怄气,和钱富有这个死胖子总在这死磕,浪费精力,偏离了方向。”
不由得,方云山冷哼了一声,嘀咕道,“布屈,你想躲在后面不现身,你觉得可能吗。”
其实,在方云山出了禁殿,就已经把范云飞,范云翔两兄弟的死亡消息,飞鸽传书给了范阳王,毫无疑问,在那消息里面,肯定是添油加醋多多书写了一下布屈的罪行,当然也不忘记说一下自己为了就范云飞,范云翔两兄弟,受了重伤,差点不治身亡,
故而,不用说,整个范阳王府的人,全部都知道,范云飞,范云翔两兄弟,统统都死在布屈的手中,死得非常惨烈,五马分尸,尸骨无存,本來范云飞,范云翔两兄弟进入禁殿,范阳王府的人,就沒有认为他们两兄弟能够活的走得出來,可是,虽说知道是这一结果,但是得知两位世子死于布屈之手,这是不可能不报仇的,
一下子,在方云山完美的操作之下,布屈就成为了范阳王府的眼中钉,肉中刺,人人得而诛之,
方云山想要彻底把范健拉到布屈的对立面,这一仇恨,肯定要好好利用一番,
方云山看向布屈,冷笑一声,把手中羽扇收了起來,几步并作一步,來到范健的身旁,轻声说道,“那一个男的就是布屈,就是杀你两位弟弟的凶手,这个死胖子是天下商会的少东家,不是一个好热的角色,这里是京都,最好不要生事,方家很难插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