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阳王世子大闹天香酒楼,
可是,就是不知道天香酒楼到底是何缘故,竟然任由着范阳王世子闹事,
“方云山,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哼……不要让我找到机会,一定要早点把你这一根刺拔掉。”布屈咬了咬牙关,心头低喝一声,说道,
在布屈的眼中,方云山如鲠在眼,
毫无疑问,在方云山的心底,布屈不死不快,
钱富有來到大厅中,一扫之下,心头就明白了几分,虽然他沒有猜到这一切是方云山在背后搞鬼,但也知道,这事情绝对不寻常,肯定其中有着不少猫腻,心头不由得更是愤怒不已,
“掌柜的,你身为天香酒楼的掌柜,本少爷已经包场了,你竟然还让狗进來酒楼,你什么意思,你这酒楼是不是不想开了,就这样对待客人不成,哼……这件事情我会记下來,等事情平息,我一定会好好问问你们楼主,问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哼……”
本來,钱富有今天打算好好在布高兴面前表现一番,可是由于自己的乱作主张,在天香酒楼门口上演的那一幕,不仅沒有得到布高兴的赏识,欢心,反而还惹得美人不快,因为如此,钱富有一颗心已经提心吊胆,再加上眼前这一幕,为了不让布高兴对自己有看法,额头上满是大汗,急冲冲的冲了出來,最先向着那一位掌柜发难,
“钱少爷,我……”那名掌柜的听到这话,脸色变得有点难看,又有点哭笑不得,心头喃喃一句,“问吧,问吧,你去问吧,反正这事情也是她老人家下的决定,我是管不了。”
其实,对于自家那位楼主的决定,酒楼的掌柜也不是很理解,准确的來说,是一点都不理解,一点都摸不通自家那位楼主的意思,可是,沒办法,自己那位楼主已经下令,就算是不理解,不明白,也必须先把事情办好,
“你是谁啊,你骂谁是狗了,小心本少爷撕烂你的嘴巴。”范阳王世子一听到这话,立马就不干了,顿时,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变得有点血红,这是愤怒的前兆,甚至,他已经恨得牙痒痒的,想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以卸心头之恨,面对一个侮辱自己的人,怎么可能给对方好脸色,一定要拿出点颜色來,让对方好看,
要知道,范阳王世子的身份,处在他们的驻地,那可就是相当于殿下般的存在,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走在大街上,每一个人都是露出羡慕,嫉妒的神色,更为重要的就是,一直以來,从來沒有人敢当面骂他,小瞧他,
眼前,钱富有张嘴就骂范阳王世子,以及那几名侍卫是狗,甚至还连带骂上了方云山,这可一下子就打击了他们几个,顿时,一下子,这几个人心中就涌现出滔天怒火,一股无名火从心底冒出,火冒三丈,怒目圆睁,盯着钱富有,
“找死,竟敢侮辱世子,不得好死,世子,下令,属下替你杀了这混蛋。”
“世子,下令吧,下了这个家伙,把他脑袋摘下來,当球踢,然后再把这混蛋血肉一块一块的割下來,给兄弟们几个尝尝鲜。”
“对,对,这个混蛋竟敢骂世子,真是不得好死,在这混蛋死之前,我们必须好好折磨折磨他一番,让他生不如死。”
“……”
那几名侍卫单手握在兵器之上,就等待着自家主子一声令下,立马就抽出兵器,把眼前这一胖子给大卸八块,拿去全部喂狗,这样的事情,他们可是不少干,已经到了熟能生巧的地步,在驻地的时候,要是有谁得罪了自家主子,有谁惹到了自己主子不开心,他们这些属下,也都纷纷出手,把对方制服,然后好好折磨一番,
当然,这个所谓的折磨,不是把对方弄残,就是把对方弄死,或者弄一个生不如死,其手段不可谓不毒辣,万般酷刑,一样一样的好好尝试一番,以解心头之恨,让眼前这个混蛋,后悔來到这个世上,
这几名侍卫,从小到大就跟着自家主子,也就是范阳王世子到处闯荡江湖,说的好听是微服私访,说的难听一点就是到处惹是生非,调戏良家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