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屈逐渐把心神聚拢,微微拧在一起,深深吸了一口在,才敢转头看向身旁的小烟,发现后者喝酒之后,脸上的胎记,的确已经消失不见,这个时候的小烟,看起來是那样的迷人,美若天仙,
而小烟,刚才听到布屈口中的喃喃声,听到后者夸自己“美”,前者就更加是害羞无比,耳根子都已经通红,整张脸旁都好似红苹果一般,愣在那,双手托着的酒杯,不知是要喝,还是要不好意思再喝,想放下酒杯,
一下子,这张桌子上,弥漫出一股一样的气氛,有暧昧,有凝重,还有浓浓的惊讶……
“我的酒啊,这都是我的酒,赔我的酒……呜呜……那些都是我的酒。”
这个时候,老酒鬼突然打破了宁静,看着地面上放的空酒坛,好似一个小孩般,不断的哭泣,瞪了一眼小烟,看着空酒坛,不断的叫唤,“我的美酒啊,我的美酒都被你喝光了,赔我的酒。”
布屈看到这一幕,就好似看到了一个小孩子的心爱玩具被人弄烂了,这个小孩子拉住对方不肯,大声的叫着要对方赔玩具,见到这一幕,布屈甚为无语,不知道说什么好,
当然,布屈也明白,老酒鬼之所以这样做,一方面是因为对方心疼那些美酒,另一方面也是想打破刚才尴尬的局面,
小烟感受到老酒鬼的眼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即,前者转头看向布屈,神色有点尴尬,好似在相对方求救,当然,前者也有一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么多的酒,结果惹來这一幕,
“好啦,前辈别闹了,等下前辈想离开的时候,尽管到柜台那里拿酒,包在我布屈的账上就好了,就当是为了给你赔罪,赔你的美酒。”布屈呵呵一笑,摆了摆手,对老酒鬼说道,
“这才对嘛,早这样说,老不死我也懒得哭了,唉……老了,老了,真不容易,为了喝一顿酒,都还要死皮赖脸的哭泣一番,真可怜,真够可怜的。”老酒鬼听到那话,放下了手中的空酒坛,立马破涕为笑,嘿嘿说道,
当然,前者刚才根本就沒有哭,更加沒有什么眼泪,
就这样,一番嬉闹之下,布屈再点了几坛上來,给几个杯子倒满了,几人尽兴喝着酒,
不过,这其中有一个插曲,那就是布屈怕小烟喝多了酒,对身体不好,故打算不给后者喝酒,只允许后者吃菜,吃饭,但是,最终可惜,布屈沒有扭过小烟,还是给了后者几坛酒,
沒办法,布屈最后只能投降,
因为,老酒鬼说了一句话,那布屈立马就败下阵來,“你这小家伙,自己喝酒不厉害,还限制别人喝酒,真是的,有你这样的人嘛,给她喝,老不死的今天总算是碰到了一个高手,必须尽兴。”
最终,布屈在老酒鬼的淫威之下,在小烟的渴求之下,只能无奈的点着头,极为不情愿递给了小烟几坛酒,
随后,小烟和老酒鬼,两个人棋逢对手,直接就把布屈抛下,你一杯我一杯的开始喝起來,
不,准确的來说,是准备开始拼酒,
看到这一幕,布屈只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到小烟和老酒鬼两人一杯一杯的下肚,甚为无奈,嘀咕一声,“小烟这小妮子,喝酒竟然如此之厉害,以前还真沒发现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來了一声嘈杂声,还有一声声欢呼声,锣鼓声,鞭炮声……声声入耳,齐鸣不断,接二连三,从远方传了过來,扩散四周,进入了天香酒楼,进入了各位客人的耳中,
布屈把手中的就被放下,伸长脖子,看向了窗外,看向了京昌大街,看到了不远之处响声之地,一扫之下,似乎就明白了什么,
果然,京昌大街下方,传來了一声声欢呼声,交头接耳的吵闹声,
“看,快看……这就是今年的前三甲,状元,榜眼,探花。”其中一路人,指向不远之处的队伍,对着旁人大声地说道,
“我就说嘛,怎么会这么吵,原來是今年的状元游街啊,科举前三甲,以后每一个都将飞黄腾达,入朝为官,步入上层社会,享尽福份,真是太好了。”
“唉……也不能这样说,状元,榜眼,探花对于我们这些平民來说,的确是高高在上,可是对于那一些大势力來说,也不值一提,毕竟,在大陆上,武力还是主流,沒有武力,也就不可能有多大作为的,就算是状元,满腹治国之才,也难以起到很大的作用。”
“这倒也是,唉……沒办法,那些东西,都高高不可攀,不是我们这一群人能够比拟的,我们平民,能够及第,当一个芝麻绿豆的官,都已经算是惊天大福分了。”
“这个世界的不公平,实在是太多了,太多了。”
“就算是不公平又如何了,我们还能反抗不成,可惜啊……我们反抗不了,沒有办法反抗,只能忍受着着。”
“……”
状元游街,骑着高头大马,戴着大红花,满脸笑意,顺着每一个街道,缓缓而行,当然,状元游街,并不是单指一个人,还包括榜眼和探花,不过,榜眼和探花,也只能算作一个陪衬物罢了,行人,路人的视线,只会在榜眼,探花之上稍稍停留一番,会死死的盯着状元,一放不放的盯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