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胡青牛已经极难对付了,若是再加上叶倾仙的话,说不定今天还真得交代在这里了。
不过也不能不小心,这女人可是反复无常,若是自己和胡青牛交战的过程中,背后捅刀子,自己可就亏大了,毕竟两人都是臻云宗弟子,不得不防。
“你一个娘娘腔有什么资格说我,除非你把裤子脱了证明给我看看!”
胡青牛嗤笑了一声,朝着仇满江不屑的说道,嘴里的话简直是骂死人不偿命,仇满江一听,果然双眸喷出了怒火,呼吸都不由急促了几分,胡青牛的嘴上功夫,比起他的肉身之力,也是毫不逊色,气也能把人给气死。
叶倾仙一听胡青牛的话,千年寒冰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她,嘴角也不禁掠过了一抹促狭之意,显然是被胡青牛的话给逗乐了,没想到还能这么损人。
“可恶!”
仇满江一张脸都有些扭曲了起来,对胡青牛恨之入骨,从来没有如此的憎恨过一个人,胡青牛可是第一个能够将仇满江给气到这种地步的人。
“娘娘腔,废话少说,接招吧!”
胡青牛可不愿意被仇满江拉开距离游斗,毕竟瞳术怒目在叶倾仙面前无法使用,胡青牛仗着的就是自己一身强悍的肉身力量,还有手中的降魔杵,若是拉开了距离,优势可就没有了。
胡青牛的速度也是极快,整个人仿佛是化作了一道闪电,特别是胡青牛打通了足少阴经,足太阳经,足少阳经之后,感觉双腿的力量都比以前要强悍了不少。
作为一头妖兽的他,肉身之力本来就要比人类强悍得多,更别说他是异兽通天青兜,加上修炼人类的修炼方式,打通身体十二正经,那力量更是要越发恐怖。
仇满江只觉得眼前一晃,胡青牛的速度极快,竟然仿佛缩地成寸一般,如同一颗天外陨落的流星,猛地就到了他的近前。
连忙抽身后退,手中的灵伞再次撑开,在身周一划,那诡异的风浪再次出现,令胡青牛有些烦不胜烦。
“嘴上说的厉害,其实还不是个娘娘腔,除了会躲你还能什么!”
胡青牛嘴上开始损起人来,对着仇满江不屑的说道,仇满江一阵气急,他又不是走炼体的路子,不躲难不成还和胡青牛这个人形妖兽硬抗吗?
对,没错,在仇满江的眼中,胡青牛就是一个人形妖兽。
仇满江尽管对胡青牛的恨意滔天,但是对于此人却是越发的小心谨慎,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怒火,他真的怕自己被眼前这人一时激怒之下,失去了理智。
毕竟进入菩提秘境,为的是寻找菩提树,得到菩提叶,在目的没有达成之前,绝对是不能让人乱了阵脚。
胡青牛似乎也知道仇满江一时之间难以拿下,若是叶倾仙不在场的话,他大可以使出神识攻击,趁着仇满江呆滞的刹那,欺身上前,将手中的降魔杵猛砸而下。
更是可以使用瞳术怒目,来远程攻击仇满江。
可是叶倾仙在场完全没有办法,自己如今在叶倾仙心目中的形象,就是炼体峰的弟子,肉身之力强悍罢了而已。
若是自己使出了神识攻击,再使出了瞳术怒目,叶倾仙第一个反应,肯定会想到自己身上,因为这些都是自己曾经在叶倾仙身上使出的手段,很容易就联系到自己。
到时候自己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叶倾仙肯定会一口咬定自己就是青牛,若是让臻云宗的人知道自己就是淫贼,那还不得被唾沫淹死,乱棍打死,自己能够随时化作人形的秘密,也会随之暴露。
胡青牛一想到这样的后果,心中就不禁打了一个冷颤,绝对不能落入如此境地,因此,在和仇满江的战斗当中,胡青牛看似酣畅淋漓,神勇如天神下凡,将仇满江压着打。
其实胡青牛心里是有苦说不出,显得有些憋屈,明明凭借自己的手段,可以迅速将仇满江拿下,可是因为叶倾仙的缘故,不得不慢慢和仇满江周旋。
胡青牛也想凭借强悍的肉身力量,强行将仇满江压垮,可惜的是仇满江的灵兵又太过于诡异,那风浪一层一层不断叠加来消耗掉他的力量,让他更是憋屈。
无可奈何的胡青牛,只能继续恶毒的损起了仇满江这个娘娘腔,为的就是让仇满江失去理智,怒火冲天,到时候自己便可伺机而动,一个降魔杵将这厮给砸晕了。
偏偏仇满江虽是怒火冲天,双眸都有些赤红起来了,布满了血丝,可就是任胡青牛如何骂他,始终多保留了一份理智,就是不给胡青牛近身。
纵使胡青牛的速度异于常人,迅若闪电,可是仇满江的灵伞在身前一划,那诡异的风浪不仅仅阻挡了胡青牛降魔杵的攻击,更是有一股柔软的力量想要将他给推开,根本就不让胡青牛近身,让他更是咬牙切齿。
没有想到仇满江这厮的脸皮这般后,任由自己百般损他,始终强忍了下来,胡青牛开始有些焦急了起来,和这人在这里干耗时间也不算什么事啊,有时间还不如去寻找菩提树呢。
都怪叶倾仙这个小娘皮,也不知道来搭把手,将仇满江给拿下,有机会定要将这小婆娘抓住打屁股。
“我说娘娘腔,能不能有点男人样,都被人这么羞辱,竟然没有一点可耻的感觉,你羞不羞人!”
“娘娘腔,要不你把裤子脱了证明自己不是娘娘腔,小爷二话不说,立马认输走人!”
“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给气的?难不成是自己偷偷抹了腮红!”
“一个大男人,学人家姑娘穿什么红裙子,也不知道丢人!”
胡青牛口吐莲花一般,不断朝着仇满江进攻,嘴巴一直不停的不饶人,攻城为下,攻心为上,胡青牛就是想惹怒仇满江失去理智。
仇满江双目赤红,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憋屈,怎么还有这么阴损恶毒的人,一张脸气得通红,银牙咬的嘎嘎作响,处于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