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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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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火光冲天,劈咧叭啦的烧红了半天的天际,驿馆内,惊慌失措的叫声不时的响起来:“着火了,着火了。”

“皇上,皇后娘娘。”

顿时间驿馆里叫成了一片。

浓烟弥漫,很多侍卫冲到二楼去找夜凌枫和海菱,不过房间里并没有皇上和皇后娘娘,其实驿馆一着火,夜凌枫便抱着海菱离开了二楼,从窗户跃到楼下去了,然后找了一间僻静的地方放下海菱。

身后跟着侍梅和侍兰还有几名手下,几个人一起望着驿馆内燃烧起来的大火。

是谁竟然胆敢火烧驿馆,夜色下,夜凌枫周身的煞气,眯眼望着远处的兵将正在灭火,很快有人发现了夜凌枫和海菱所在的位置,立刻奔了过来,朝中的几名官员还有手下的侍卫倒是一个没伤,因为大火一起,浓烟弥漫到二楼,大家都奔了下来,夜凌枫扫视了一圈,发现南巡的人一个都不少,全在这里,其中包括昭阳王也没有受伤。

朝中的几位大臣,还有侍卫统统的跪下来告罪。

“罪等该死,请皇上降罪。”

“起来吧,”夜凌枫挑眉,吩咐大家起来,这驿馆着火自然和他们这些人没有干系的,那么究竟是谁烧的这把火呢,是想烧死他和菱儿吗?死士没杀死他们,现在又来放火烧驿馆,这背后的人实在是太可恨了。

夜凌枫正想着,忽地海菱想起一件事,脸色陡的变了,命令身后的侍卫:“立刻去查查嵩州知府赵百杨和证人水玲珑现在在什么地方?”

“是,属下立刻去查。”

此时火势已小,驿馆一片黑糊糊的,烧得面貌可憎,先前还是精致的居所,现在却烧得残缺不全了。

众人围聚在这里,嵩州的代理知府已接到了手下兵将的禀报,领着嵩州地方上的官员赶了过来,一看到皇上和皇后娘娘没事,松了一口气,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臣该死,请皇上责罚。”

没想到皇上南巡的期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先是被人刺杀,刺客还被人劫走了,后来出现了水玲珑喊冤的事情,知府大人被抓了,现在又是谁火烧驿馆啊。

皇上南巡明明是为了嵩州百姓谋福利,可是为什么发生这么多事啊,嵩州的官员一个个脸如死灰,冷汗直冒,真害怕这一刻好好的脑袋,下一刻便被砍了,不过夜凌枫并没有责怪他们,他知道这所有的事情都是针对他和海菱来的,所以和人家是无关的。

“都起来吧,给朕查,查究竟是什么人放的火。”

夜凌枫嗜血的命令,他的命令一下,嵩州代理知府便连连的磕头,领命,一挥手招呼人前去查探,看看能不能在驿馆内找到些蛛丝马迹。

一直坐在夜凌枫旁边的海菱陡的叫了起来:“夜,帐册被烧了,帐册不见了。”

她说着还配合了自已的举动连连的在身上翻了几翻,然后急得都快哭了起来,夜凌枫眼神幽沉下去,其实他知道帐册在菱儿的七星琉璃镯里,根本不可能不见的,她如此做莫非是怀疑这放火和先前死士的人不是一路,而是钟离动的手脚,如果是这样,他的目的,很显然的是想烧掉帐册,然后除掉赵百杨和水玲珑等人。

因为人在大火燃烧的时候,伧促间谁会去在意帐册啊,他们以为这一把火可以烧掉帐册。

可恨,夜凌枫心里想着,脸色却由先前的沉着慢慢的缓和,柔声开口:“好了,不见就不见吧,帐册烧掉就算了。”

“夜,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海菱柔声的道谦,站在皇上皇后身边的官员,还有嵩州的几名官员,有人无奈有人庆幸,总之眼下皇上和皇后娘娘没事便好。

不远处有侍卫飞奔过来,扑通一声跪下。

“禀皇上和皇后娘娘,赵大人和水玲珑被火烧死了。”

夜凌枫和海菱面容冷寒,看来果然不出他们所料,这背后的人放火的目的便是烧死赵百杨和水玲珑,连带的想烧掉帐册,可惜他们不知道,帐册是永远烧不掉的,不过海菱还觉得其中有一些不寻常,这赵百杨被他们关了起来,烧死还有可能,水玲珑会武功,也没人囚禁她,烧了这么大的火,为何会把她烧死呢?

如此一想海菱的眼神暗了下去,望向一侧的侍梅命令。

“梅儿,去查一下赵百杨和水玲珑喉咙里是否有烟灰?”

侍梅应声,领命而去。

不过皇后话声一起,身遭的官员脸色齐齐的变了,为什么呢,因为皇后的意思很明显,怀疑有人事先杀掉了赵百杨和水玲珑,如果说这两个人真的是先被杀了,后放火的,那么驿馆四周层层叠叠的把守,外人根本靠近不了,那么很显然的是他们内里的人动了手脚,也就是他们这些人中有一个是奸细。

这怎么可能呢?如此一想,众人面面相觑,他望他,他望他,猜测着谁最有可能是奸细。

四周一片安静,只有急促的呼吸声此次彼落的起伏着,夜凌枫伸出手来握着海菱,海菱的一双眼睛却越过众人望向在角落里打着哈欠,看上去懒洋洋的一点精神力都没有的昭阳王,这么些人互相怀疑着,但竟然谁也没有怀疑过昭阳王。

海菱瞄了昭阳王两眼,然后猜测着如果这火真的是昭阳王放的,那么他为何要如此做,还杀了赵百杨和水玲珑,慢慢心里有些清亮起来,昭阳王此举,很显然的是在帮丞相钟离,他杀了赵百杨和水玲珑,很显然的拉拢了丞相钟离,有了钟离的支持,他要做什么事便更容易一些,如此一想,唇角勾出冰寒的笑意,昭阳王,若真是你动的手脚,马脚早晚有一天会露出来的。

远处脚步声响起,很快侍梅领着人走了过来,一脸的肃杀。

“禀皇上,皇后娘娘,赵百杨和水玲珑的咽喉里果然没有烟灰,他们是先被人杀死,然后再被放火烧的。”

此话一出,四周哗然,很多人议论起来,然后众人一起跪了下来,害怕的开口。

“皇上,臣等什么都没有做啊,皇上?”

夜凌枫眯眼,为什么那背后的人杀掉了赵百杨和水玲珑,还要如此费事的放火烧驿馆内,其实他的目的有两个,一是放火烧掉了痕迹,以防杀赵百杨和水玲珑留下什么蛛丝马迹,二,想乘机烧掉那本帐册,其实那背后的人很明白,这把火是烧不死他和海菱的,他的目的便是针对赵百杨和水玲珑,所以说此事并不是像他们先前想的那样想杀掉他们。

“起来吧,朕已命嵩州官府查这件事,若是查出何人动的手脚,绝对不会轻饶。”

这背后的人如此布局,说明头脑不错,又怎么会轻易让人查出来呢?

不过驿馆被烧,眼下他们不能住在驿馆里了,嵩州的代理知府立刻命兵将护送皇上和皇后娘娘前往府邸休息,暂住府邸。

一众人浩浩荡荡的出发,前往嵩州府邸。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要安静得多,再没有发生像之前一样的刺客事件放火事件,不过嵩州的代理知府并没有查出是谁放的火,大火烧掉了很多东西,没有留下一点的破绽,现在没有证据,就算夜凌枫和海菱有所怀疑,也不能拿出来说事。

此事便暂停在这里,而他们也该启程回京了,嵩州的开沟通渠已走上了正轨,不需要夜凌枫再留下,很多精细的布署,他都和几位水利官员研究了,现在有图纸,他们只要照着实施便行。

这一日,众人启程回京。

除了嵩州当地的知府,连带的百姓也来了很多,黑压压的跪满了官道两边,恭送皇上和皇后娘娘等人回京。

马车行驶了四五天的时候,夜凌枫接到了侍竹的来信,脸色别提多黑沉难看了。

因为侍竹等人一路追踪司马渊,最后查到司马渊竟然进了北鲁的皇宫,面见了北鲁的当朝太后。

马车内,笼罩着一股冷寒之气,夜凌枫大手紧握着一只砚台,好半天没有说一句话。

海菱伸手从他的手里抽出了信,看了信后,方知他为何如此生气。

就是她也不禁惊骇,司马渊背后竟然是太后,这司马渊如何和太后联上手了,先前她猜想着是凤紫啸在背后动了手脚,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回事,司马渊背后竟然是太后。

难道说太后命司马渊来刺杀夜,这绝对不可能,海菱想了想,然后缓缓的开口。

“太后定然是命司马渊前来刺杀我的?”

不但是海菱,就是夜凌枫也认为母后此次派司马渊前来嵩州驿馆刺杀,是想刺杀海菱的,断然没有往自已身上想,必竟那母后是他的母后,在没有查到任何证据前他不能怀疑她想杀掉他。

可就是这样,夜凌枫也恼恨不已。

“母后她为什么要如此做?”

夜凌枫说着大手陡的一握,玉砚台便碎了,很多碎片刺进了他的手掌,鲜血直流,他都感觉不到疼,因为此刻他身上的怒意,是那般的强烈。

海菱却看得心疼不已,上前一把握着他的手,然后取了帕子,给他擦拭伤口,最后挑出碎片,细心的给他包扎起来。

“你干什么?马上就要到京城了,有什么事回宫再说吧,等查明了所有的真相再说吧,现在扑朔迷离的,令人难以猜测。”

海菱如此说,夜凌枫总算强忍住了心头的怒火,不过海菱知道他还是受伤了,她握着他的手,感受到他隐忍的轻颤,心里不禁充满了心疼,如果一切都如他们所预想的,夜他如何承受得了这真相。

马车内,安静下来,海菱紧握着夜凌枫的手,生怕他再发怒伤到了自已。

四天后,南巡的队伍回京了,城门前,朝中的大员正在城门前候着,姬家的父子也在其中。

此次南巡,历经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海菱的肚子也八个月了,此时的行动已不便了,所以并没有下马车,坐在马车上。

夜凌枫也没有下车,只吩咐了见驾的人起身,然后便放下车帘,进宫。

宫中,皇上和皇后娘娘一回来,各处奔走相告了,很快大家都知道皇上和皇后娘娘回来了。

琉月宫,夜凌枫送了海菱进寝宫去休息,自已去上书房召见朝中的大臣,商议了一些政务,然后命朝臣退出去。

侍竹也赶回来禀报事情。

“皇上,眼下司马渊正在北鲁,属下等人是否要抓住他。”

“好,秘密抓他回来,记住不要惊动任何人,然后带他来慈安宫见朕。”

“是,属下立刻去办。”

侍竹退出去,书房内,夜凌枫大手紧握成一团,周身的杀气,眼瞳更是嗜血一片,慢慢的起身,该来的总会来,即便他害怕那真相,也不能躲避一辈子,所以他定然要查清楚,母后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她如此对待自已,真的不像是一个母亲对待自已的孩儿,难道说,她不是自已的母亲?如此一想,便觉得胸口很疼。

夜凌枫站在上书房里,整个人似乎被潮水淹没了一般,又凉又湿,压抑得他喘不过气来,那张隽美绝色的五官如纸般苍白,深邃的瞳仁中隐杀气,缓缓的往外走去。

慈安宫里,太后正坐在大殿的一侧,皇上和皇后娘娘回宫的消息,已传到了慈安宫里,不知道为何,今日她的心头总有些不安,似乎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似的。

楹嬷嬷坐在一边看太后娘娘坐立不安的,关心的询问。

“太后娘娘。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太后摇了摇头,就在这时,殿外的小太监闪身奔了进来,恭敬的禀报:“太后,皇上过来请安了。”

太后一听,受惊的站了起来,楹嬷嬷越发的不理解了,皇上过来请安,太后不是该高兴吗?却为何一脸的变幻莫测呢,这又是为何呢?

“让他进来吧。”

太后镇定了心神,挥手让小太监出去,此时夜凌枫的身影已出现在大殿上,俊挺绝色,踏着阳光走了进来,一直走到太后的面前,恭敬的开口:“儿臣给母后请安了。”

太后眯眼望着夜凌枫,发现他的神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先前提着一颗心便略略放下些,挥了挥手:“枫儿起来坐吧。”

“谢母后。”

夜凌枫起身坐到太后的身边,望着太后娘娘,小时候的一幕在脑海中一一闪过。

太后见夜凌枫望着她,先前放下的颗心再次的提了起来,小心的询问:“枫儿,怎么了?”

夜凌枫回过神来,唇角勾出柔和的笑意,只是眼底没有一丝的温度,然后摇了摇头:“儿臣没事,此次南巡,连日坐马车,再加上竟然有死士刺杀儿臣,儿臣差点没命回来了。”

夜凌枫话落,太后一脸的惊惧:“什么人胆敢指使死士刺杀枫儿,枫儿可抓住了这背后的指使人,若是抓住他一定要千刀万剐。”

太后狠狠的说着,夜凌枫摇了摇头:“先前是抓住了,可是后来又被人劫走了。”

“竟有这种事,枫儿派人追查,一查到这人,重重的处治。”

“儿臣知道,儿臣已查到这人的下落了,很快便可以抓住他了。”

夜凌枫话落,太后的眼里有些惊悚,不过一闪而过,快到让人捕捉不了,随之不动声色的安抚着夜凌枫。

“枫儿啊,你身为皇上,一定要当心身体,母后可就指着你了。”

“是,儿臣知道。”

夜凌枫点头,母子二人第一次如此的交锋。

大殿内,两个人正说着话,殿外面,有人奔了进来,正是夜凌枫的手下侍竹,侍竹飞快的抱拳沉稳的开口:“皇上,属下等一路追查,现在已抓住了在逃的司马渊。”

“好,竟然把这个混蛋抓住了,把他带上来,朕要重重的治他,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夜凌枫话落,太后急急的站了起来,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起来。

侍竹退了下去,殿内,太后心急的开口:“枫儿。”

夜凌枫冷眼看着这一切,随之一脸关心的询问:“母后怎么了?母后的脸色好难看啊,母后是生病了吗?”

他声音下意识的阴沉了几分,可惜现在太后的注意力不在他的身上,所以一点都没注意,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大殿外面,想看看,难道侍竹等真的抓住了司马渊,这不可能啊,怎么会被他们给抓住了,这可怎么办?太后心急如焚,可惜当着夜凌枫的面又不能表现出来,听到夜凌枫的问话,还要装着无事,摇了摇头。

“没事,刚才哀家听说皇上遭人刺杀,所以一时受惊了,不会有事的。”

“那就好。”

夜凌枫点头,然后望向殿外,殿门口,侍竹和侍菊还有几个手下已押了司马渊走进大殿,司马渊一进大殿,太后的脑袋便嗡的一声响,身子重重的跌到了椅子上,司马渊竟然真的被他们抓住了,这可如何是好?

夜凌枫冷眼瞪着司马渊,然后阴沉的开口。

“大胆司马渊,竟然胆敢指使死士刺杀朕,该死的东西,朕要把你五马分尸,让你死无全尸。”

夜凌枫阴骜的开口,司马渊一听他的话,脸色扭曲起来,大叫:“皇上,我是大周朝的人,皇上没权利如此对我,若是你杀了我,大周朝必然和北鲁交恶,难道皇上忍心天下百姓生灵涂害吗?”

司马渊一开口,太后便反应了过来,随之便朝夜凌枫开口。

“是啊,枫儿,千万不能杀了司马渊,若是杀他,我们北鲁如何和大周朝的皇帝交待呢,若是一个处理不慎便会引起两国的战争。”

“两国战争?他凤紫啸也敢引发两国战争,这司马渊竟然胆敢带着死士刺杀朕,朕倒是怀疑是凤紫啸动的念头,天下人的眼睛可是雪亮的,即便两国战争,谁是谁非天下人也是知道的,朕不怕,所以司马渊必死。”

夜凌枫杀气腾腾的说着,司马渊和太后的身子忍不住轻颤了起来。

司马渊想到自已有可能被杀,周身的酥软,虽然他不是十分怕死的人,可是面对死亡地时候,人还是希望活着的,所以司马渊哀求起来。

“皇上,我没有想杀你,我是想刺杀姬海菱,她先前害了我的儿子,所以我记恨她,才会想杀她。”

“你怎么知道菱儿便是大周朝的江海菱的,这消息又是谁泄露给你的?”

夜凌枫冷冷的问,司马渊一怔,没想到夜凌枫会如此问,一时间怔仲住了。

“来人,把司马渊拉下去五马分尸。”

夜凌枫脸色难看,周身的戾气,陡的大喝一声,朝着大殿下首的侍竹命令,侍竹得令,上前一步,拽了司马渊便往大殿外拽住,这下不但司马渊的脸色变了,连太后的脸色也变了,不过却隐忍着什么都没有说。

那司马渊一双眼睛望着太后,见太后没说话,不由得着急起来,大叫:“皇上,你不能杀我?”

他如此一叫,太后的身子都轻颤了起来,然后陡的开口,命令慈安宫大殿上的太监和宫女:“大家都退下去。”

“是,太后娘娘。”

夜凌枫一看眼前的光景,看来太后有话要说,便挥了挥手示意侍竹等人也退了出去。

殿内,除了夜凌枫,便是司马渊,还有太后。

等到大殿内没了人,司马渊再也顾不得太后的脸面,直接便叫了起来:“皇上你不能杀我,你不能弑父啊?”

“弑父?”

夜凌枫脸色陡的难堪起来,随之身子急急的站了起来,修长的大手直指着司马渊:“你说弑父,此话怎么说。”

这次不用司马渊说,太后慢慢慢的起身,望着夜凌枫,心痛的开口:“枫儿,其实你不是皇室的血脉,你是司马渊的孩子,当日司马渊是大周朝派往北鲁的使臣,宫中皇上设了宴席,哀家和司马大人都喝了点酒,所以醉了,后来我们,我们,之后便有了你。”

“不,这怎么可能?”

夜凌枫想过很多种情况,但唯独没想过,他竟然不是先皇的血脉,而是司马渊的孩子,虽然先前他曾怀疑过司马渊便是他的父亲,但是现在他讨厌自已是司马渊的孩子,他不相信这件事。

“不可能,朕不相信,朕记得与先皇滴血验亲的时候,朕和先皇的血是相融的。”

“那是母后动了手脚。”

太后心痛的开口,一脸的忏悔:“这是母后的错,母后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可是你不能杀司马大人,他可是你的父亲啊。”

“不,朕不相信。”

夜凌枫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搞到最后,他竟然不是先皇的孩子,而是司马渊的孩子,这叫他如何接受得了,他先前可以接受自已是司马渊的孩子,是以为母亲曾是司马渊的女人,但现在却不是这样的,母亲她是宫中的一名妃嫔,竟然和司马渊有关系,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

“枫儿,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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