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是相信了?
“你应该去找关鲲凌看看。”江景怀沉吟道。
“看什么?”田桑桑呆毛了。
“看脑子。”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手插在裤子边的口袋里,留给了她一个高大潇洒的背影。
“看脑子。。。”这是啥意思?脑袋里忽然灵光一闪:“他是说我脑子有病,该去看看医生。啊呸。所以是不相信我咯?”
是他叫她说真话的,这都说真话了,怕的就是他把以前对田桑桑的不满发泄在她身上,殃及池鱼。可他居然不相信。浪费口水啊。
月光下,桑气恼地捂脸。
田桑桑去看了下陈英,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江景怀抱着孟书言。关鲲凌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一小床被褥,就是很薄的被子。“晚上铺在地上,言言也不会被石子磕到。”她说。
确实是这个理儿。田桑桑刚打算铺被子,江景怀就道:“不用,我抱着吧。”
“可是……”那样抱着不累吗?手第二天不会麻掉吗?虽然说睡在别人怀里确实比睡在地上舒服,但还是……
“桑桑。”关鲲凌拉了下她的衣袖,“我们的江上尉不至于抱不住一个孩子,我们歇息吧。”姑爷这般疼小主子,是好事啊。
好吧,江景怀这是自找虐。田桑桑坐了下来,和关鲲凌互相背靠背。这一天太累了,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尽管是睡着,可关鲲凌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处于戒备状态,这会儿她当然察觉到了姑爷正在看她。
她缓缓睁开眼睛,清冷的目光投过去。
“有没有人说你和一个人长得很像?”江景怀低声道,笑容苍白。
“是,陆迟和李琼儿,说我是江佳琦。”关鲲凌说话实说。
江景怀艰涩地开口,“那你是吗?”
“我是关鲲凌。”
是啊。长得再像都不是啊。
试问一个死去的人,真的能复活?这是不可能,当年她的尸体明明烧成了灰。
江景怀怅然,轻点了下头。
“言言的腿能恢复吗?”
“能。”关鲲凌道,异常坚定:“我会治好他。”
“多谢。”
“客气。”
“晚安。”
“好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