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那不是逆天了嘛。”林阳惊呼道:“如果这几种能量加入七杀阵,那还不是來一个死一个,來一对死一双嘛,灵儿你不愧是带过兵的女将军,果然够yin的。”
“去你的,这叫智慧好不好。”燕灵儿翻了翻美目道。
“对,对,这是智慧。”林阳哈哈一笑道:“有这样的七杀阵在,就算神霄门连同所有势力來攻击丹元城也不怕了,现在咱们赶快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师父他老人家,然后借点布置阵法的玉髓。”
沒办法,林阳的玉髓现在全都化成了先天真水,内空间已经沒有了布置阵法用的材料了。
当三人找到臧静生后,将七杀阵说了出來,臧静生自然极为的振奋,丹元城无险可守,而且面对的是神霄门这样的顶尖势力,如果神霄门真大举攻击过來,那是绝对守不住的,现在好了,有了七杀阵,别说一个神霄门了,就算再來两个也不怕,完全沒有了后顾之忧,自然要鼎力支持。
可惜玉髓这种东西,即便是丹元城也一时拿不出來这么多,不过丹元城却有更好的东西來替代玉髓,那就是灵石,三大玄宗为了给丹『药』加注灵气,灵石是必不可缺少的,平时很注意收集灵石,经过这么多年的收集,灵石的数量都快堆成一座小山了,别说一个七杀阵,就是十个七杀阵也够布置用的。
林阳得到这些灵石后,接着又把刚才想到的引神霄门和姜宇德过來的事情说了出來,臧静生恨极了神霄门和姜宇德自然不会反对。
接着林阳便悄悄去丹元城的外围布置七杀阵,而丹元城中的弟子,在服用了包含青木之气的丹『药』后,全都开始修炼,丹元城立时进入了修炼的浪chao之中。
……
三ri后,林阳在丹元城的外围布下了七杀阵,而丹元城的弟子们已经初步的获得了丹『药』所带來的好处,各个神情兴奋,有的甚至在这三天中直接提升了一个境界。
当做完这一切,便由臧静生亲自前往上玄宗去骂阵,当臧静生出现在上玄宗的宗门前之后,可把上玄宗的人吓坏了,尤其那些弟子看到怒气冲冲要杀人的臧静生后,全都吓得腿肚子发软,毕竟臧静生是三大宗门的太师祖,威严不是这些平常弟子可以抗拒的。
臧静生在宗门外大骂一阵姜宇德后,就见姜宇德带着神霄门的两位天人境七重的高手急匆匆的赶來,还有三名是双尊城派來助阵的高手,实力也在天人境五重。
当看到臧静生jing神奕奕的在骂阵,神霄门的两位高手面『露』一些异se,对姜宇德道:“看來果如姜宗主所说,这臧静生身为丹圣,那些伤势对他造不成什么威胁,我等现在还沒有完全恢复,可臧静生却已经复原如初,幸亏当初听你之言,沒有冒然去攻打丹元城。”
姜宇德客气的道:“我这太师祖炼丹之术高深莫测,传闻当初他曾在千年前的无极魔君的手中吃了大亏,修为全部被废,但却仗着丹『药』的能力将被废的修为完全恢复过來,面对我这位太师祖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臧静生看到姜宇德出现,便气不打一处來,大骂道:“你这个欺师灭祖的孽障还不赶快下來受死。”
姜宇德有神霄门的两大高手在,毫不畏惧臧静生,哈哈大笑道:“太师祖你老人家发这么大的火做什么,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三大玄宗,如果你当初不偏袒那个残害正派同道的林阳,我又怎么可能做出这些事來,我姜宇德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三大玄宗,挽回三大玄宗的威严,问心无愧。”
臧静生看姜宇德言辞凿凿的信口开河,颠倒黑白,差点沒有把肺给气炸了,骂道:“孽障你还要不要脸,那沈天峰无视正派弟子被邪派围攻,最后还落井下石,自己落得身受重伤,却被你说成是被林阳残害的。”
接着又对神霄门的两位高手,冷嘲热讽道:“你们神霄门为了一己私yu,也信誓旦旦的颠倒黑白,看來这千年來本事沒有多少长进,脸皮倒是厚了不少。”
姜宇德和神霄门的两人被臧静生骂的老脸一热,他们自家知道自家的事情,诬赖林阳残害正派,也不过就是一个借口而已,天圣州沒有人不知道这其中的猫腻,只不过忌讳神霄门的势力才沒有人敢说出來。
现在被臧静生当面质骂,即便他们装的再正义,也忍住不住有些心虚。
神霄门的两位高手沉声道:“臧静生我们敬你是前辈,但是你如此侮辱我神霄门,今天必不会放过你。”
臧静生闻听大笑道:“你们神霄门也配我來侮辱,不要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今天老夫來,就是清算一下一个月前的帐。”
神霄门两大高手同时大笑,其中一人道:“臧静生你想自己对抗我们两人,是不是太可笑了一些。”
“可笑不可笑,一会见了真章便知道了,就看你们有沒有这个胆子了,如果你们想当缩头乌龟,老夫也无话可说,老夫还不至于掉价去和一些畜生争论。”臧静生讽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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