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老三,你怎么专打我,老二还在一边呢,你怎么不打他?”菊花关叫道。
“谁叫你抢我台词的,这句话我注册专利了不行啊,把钱给我交出来!还有你,二哥,别在那偷笑,一会就收拾你。”
“三弟啊,我忽然想到一个很好的办法,保管你赢更多的钱!”小菠萝在一边道。
“哦,是吗?快说!”杨凌放开菊花关对小菠萝说道。
“咱们兄弟三个,你赢我的,我赢你的,多没劲啊,最后还不是得一起花掉,赢别人的钱就两说了是吧。”小菠萝淳淳善诱道。
“你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啊,不过你能先把钱给我吗,下次再一起花掉,弟弟我实在是穷啊!”
“得了,管三弟你借点钱怎么了,还兄弟呢!”菊花关鄙夷道。
“对啊,对啊,大家都兄弟嘛!”小菠萝笑道。
“你们抢我钱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们是兄弟?刚才谁说这是借你们的?写个借条吧,一天三分利啊,月底结账!”
“行,你等到猴年马月去吧!”两兄弟一同开口道。
“行了,三弟,那边还有两只肥羊呢,一会我们一起宰了他们。”小菠萝指了指不远处正在约战的庞胡子和沈康。
“二哥,我忽然觉得你很有打劫的天赋啊。”
“屁,一句话,干不干吧?”
“干,送上门的好生意,不干是傻子。”杨凌恶狠狠道。
“咦,你们俩良心发现了,肯把钱还我了?”杨凌奇怪道。
“想得美!”菊花关打击道:“这是兄弟的入伙钱,宰了他们,大家平分。”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陈夫子的课,大家决定集体翘课去踢球,当陈夫子走进只剩下杨凌一人的教室以后,连着深吸了几口气,才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本着有教无类的jing神,陈夫子打开书本道:“你很好,杨凌,现在能专心于学业的人已经不多了。”
“哦,啊,草!”回答他的是杨凌三个简短的语气助词。
“那个,陈夫子啊,我只是睡过头了,球赛就快开始了,你要是不想看,就当给自己放个假吧,我先闪了啊。”杨凌说完如离弦的箭一般冲出教室。
此时草地上已经聚集了宇字班所有的人,大家都在等待杨凌的到来,就连那简易的球门也在杨凌的建议下装上了球网,杨凌不得不再次感慨纨绔们在玩乐一道上的jing益求jing。
“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杨凌背着手缓步进入场地,如同检阅的国家领导人。
“你怎么才来,都等你呢,快去换上那什么队服去。”庞胡子冲过来喷了杨凌一脸口水。
“哼,还以为某个缩头乌龟不敢来了呢。”沈康远远地冷哼道。
换上了统一队服的杨凌队,展示出初级的职业jing神,再次以一球的微弱差距战胜了顽强拼搏的沈康队。
“三表哥,慢走,咱们商量一件事。”杨凌叫住准备离开球场的沈康。
“干什么,有事快说!”沈康永远一副要去上吊的样子。
“是这样的,我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踢球呢,你又踢不过我,论文采的话估计你也悬,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小弟发明了一种牌戏,怎么样,三表哥,有没有兴趣在别的方面战胜我,不过可是有彩头的哦,对了,威少也会来的。”
“哼,晚饭以后,你等着,看我不把你们赢得连亵裤也脱光。”沈康扬长而去,却没有看到杨凌如同饿狼一般的眼神。
“杨凌啊,你的眼神很不善呐!”庞胡子走过来道。
“那你来不来吧?”
“去,怎么不去,有人要送钱给我喝酒,干嘛不去,我的花名可是赌场鬼见愁。”
“如此,小弟今晚就恭候大驾了。”
夜幕降临,宿舍里静悄悄地,杨凌拿出扑克牌,详细解说了规则才说道:“怎么样,规则够清晰吧,大家都斯文人,来得小一点好了,底价一贯钱。”
“谁怕谁!”沈康哼道。
夜幕低垂,宿舍里爆发出菊花关和小菠萝开心地欢呼声:“哈哈,炸弹,十二倍,一两又两贯钱到手!”
“吵什么!”庞胡子大吼道。
“再来!”这是沈康愤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