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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气息看起来像下层界生物。高歌若有所思的看着何老四。何老四被看得汗毛直竖，更加殷勤起来。

高歌想了一下，对何老四说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既然你们之前约好拿这间店面抵做本金，那么待会儿你们就去办手续吧。只是这手续费需要你们来出，有问题吗？”

何老四听高哥的语气并不像蛮不讲理的人。不禁大喜过望，连连点头，说道：“可以可以。”

高歌接着说道：“至于利息这块。我要求不高，不要太离谱就行。”何老四又是连连点头。

“这小姑娘今天八成是拿不出利息了，你们可以请高苗苗女士做担保，签一个欠款单。高苗苗，有问题吗？”

高苗苗不情不愿的点点头，按她自己的想法，这个利息是不想出的。她朋友分明是中了陷阱，就这么轻易答应把利息给出去不是她高大小姐的风格。

可惜高歌明显没有掺和更深的意思，她只有不情不愿的同意高歌的要求。

何老四探寻的目光看向高苗苗，这个非主流少女一身颓废机车装，本来一副杀马特的妆容看起来让人不忍直视，现在虽然卸了妆，看起来能让人眼前一亮，倒也没有更出奇的地方。

“高苗苗是万盟商会的千金，她做出的保证自然会负责到底。她身份的真假你回去一问就知道，这点大可以放心。”

何老四几乎只剩下点头的功能了。

“至于信仰问题，还请不要再打扰这位小姑娘了。我个人倒是对真神‘赫尔努拉斯’的事迹十分感兴趣。你回去之后可以搜集一些，到时候一并交给高苗苗。”

何老四几乎把头点掉下来，等高歌说完就走了。

那个黑衣服的瘦削男子定定的看高歌看了好久，见何老四走了，终于收回目光，一声不吭的跟了上去。

“老哥，那个人什么来头？你这么让着他？”

何老四看着自己的亲弟弟，伸出了手腕。已经过了不少时间，高歌捏出的指印终于开始慢慢消退。原本清晰的指印已经逐渐变得模糊，手腕处肿了起来，老大一块。暗红色的淤血积压在那里，看起来比刚才更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何文沫倒吸了一口凉气，惊的头皮发麻。就听何老四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刚那位给捏的，就那么轻轻一下。我们兄弟就是一起上，估计也不够别人热身的。”

何老师为人圆滑，人虽长的粗壮，眼睛看人却十分毒辣。这次虽然踢到铁板，却很幸运的没有吃大亏。

其实也怪高歌。何老四混社会这么久，也才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他带着三个如此漂亮的姑娘，遇事居然不想着表现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