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沪语中就有了一句二十一世纪仍在使用的谚语:(作者感言之五)
这场牌局在四马路(笔者注:现在的福州路,旧上海类似八大胡同的地方。)会乐里的一间书寓里进行,四人约定打十六圈。他们从中午十二点一直打到了第二天凌晨。
袁先生开头是大输特输,其他三家自然是大赢特赢。胡先生还取笑他道,怪不得鸿渐不肯出来打麻将,原来牌技这么臭。不过这位唯一的大输家却面不改色,只是报以微笑。
到了最后一圈的北风局正好是袁先生做庄。此时场上风云突变,他连庄连了数十把,把输的钱全部都赢了回来。据当时服侍他们的下人说,他的牌打得是鬼神莫测,也打得三人面如土色,连手都发抖了。
最后把钱赢回来的袁燕倏先生故意拆牌放冲才算是结束了牌局,一算筹码他恰好赢了一副平胡。打了十几小时麻将仍然精神奕奕的袁先生对胡先生道,(作者感言之六)。
说完这句话,他便携着两位佳丽翩然而去,望之如神仙中人。而且一夜过后,事情真如他所说的一般,(作者感言之七)。
胡适之先生后来立誓戒赌,这件事情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经此一事之后,坊间传说他们袁家有传自葛稚川和陶弘景的祖传秘籍,还真的有人出重金向袁老爷子求黄赤之术,让他老人家是哭笑不得。其实这两位都是善于“黄赤之术”的道家名人,而且巧的是葛洪是句容人(镇江),陶弘景是秣陵人(南京)。
然而事情还未结束。
其后袁先生受邀去京城讲学,北方学界对他的牌技和‘你懂的’那也是将信将疑。于是由当时清华大学物理学教授,也是第一批庚款留美学生和日后的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先生出面,依样画葫芦地请了两位北地名姬以同样的条件邀战袁先生。
顺便提一句,梅先生酒量宏大和好打麻将那也是有名的。
袁先生当然没有二话地应战了,这次战场摆在了八大胡同之首的陕西巷。整场牌局和上海那场却是截然相反,袁燕倏先生开始赢得梅先生和两位北地胭脂昏头乱象,可是到了后面却把赢的钱全都输了出去。打完一盘帐,发现他还是赢了一把平胡。
前后两场麻将的结果一对比,世人这才恍然大悟地明白过来了,袁燕倏先生原来真的是麻将高手中的绝顶高手。
后来有人还为这两场麻将做了一首打油诗:
(作者感言之八)”
——节选自《民国大师轶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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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上次有人问慕容是不是江郎才尽,那么我只能再作冯妇证明一下自己了。
看盗版的朋友,慕容有良心吧,你们只要订阅一章就能看到那么多的“金句”。而且真的不看也无所谓来着。
我真正的病友们啊,这章感觉如何,该不该打赏呢?如果大家捧场,那慕容周末加更一章。
这周开始周五第二章换在六点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