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姐见大家都商量好了赌局方式,她清清嗓子,“那好,既然大家说好了要赌骰子,那好,咱们先说好,愿赌服输,谁要是事后不服,可以跟我说,但是谁要是背后使用绊子,那就休怪姑奶奶出手不留情。”
陈姐说的挺狠,但是语气中的自信也是十足,并沒有人怀疑陈姐的话,
“紫菱小姐先來。”靳辉做出个请的手势,
“我不大会,还是你们先來,我先。”紫菱谦虚了一下,
“哦,那行,那就我先來吧。”靳辉见紫菱谦让,他顺手拿过桌上的一个圆筒,里面有个骰子,他猛的一摇,骰子在筒里传出与筒壁碰撞的声音來,
“啪啪啪”骰子在筒里乱转,靳辉脸上露出郑重的神色,耳朵一动一动,显然是在倾听这骰子各个面与筒壁碰撞发声的不同,
靳辉的郑重,周围的人也默不作声,因为这是赌局,涉及到上亿批文的大单子,大家都很严肃,有的是参与者,有的则纯粹是眼,
唐振东在靳辉郑重其事的时候,他也在凝神倾听这骰子与筒壁碰撞的不同來,
唐振东习练内功这么多年,再加上在太极上对听劲的良好感触,所以,他的听劲功夫和耳朵的听力,绝对是上上之选,
他不是沒玩过骰子,相反,他在监狱里经常玩这个,但是每个骰子的声音都有不同,而且每个面跟筒壁的声音都有差异,这个差异要远远逊于骰子对筒壁碰撞声音的差异,
也就是说,骰子每个面跟筒壁碰撞声音的差异很小,而每个不同的骰子发出的声音则要大的多,
单纯的靠耳朵听骰子的点数,这个就算是最好的荷官都难以保证沒有失误,
摇骰子,需要的是手,耳朵和脑子的密切配合,缺一不可,
骰子在筒里摇了半天,靳辉也听了半天,足足有四五分钟,靳辉的手才突然停止了动作,一把抓住翻过的圆筒,
猛的掀开,六点,大,
“哈哈哈哈,幸运,幸运,这次能摇出这个六点真是太幸运了,哈哈,我手气从來沒这么好过。”靳辉简直有些手舞足蹈的高兴,
不光是因为赢了赌局,也是因为他自己都感觉自己今天的手气很顺,
“來今天这金矿是靳少的了,哎。”王东说着叹了口气,虽然这只是个不大的小赌局,这个金矿也远远沒到大家十分重视的程度,但是他们这些红色大少们最重的就是运,运道來了,那自然一切顺当,运道不在自己这里,就算是这金矿给他们,恐怕他们都不会要,沒有运道的金矿开采,尽是是个富金矿,恐怕日后也会麻烦多多,
王东尽管嘴上承认这金矿是靳少的,但是手上却沒放松,脸上也是一脸的郑重,这种情况下,他最需要的就是冷静加运气,
他们这群人都是一些不服输的人,个个内心里性格都很强,不会轻易服人,虽然嘴上说着服了,但是内心里却也叫着劲,就是为了真输了,好有个台阶下,
王东的表情也跟靳辉一样的郑重,摇起骰子,也像靳辉一样专注,很显然,他们几个都是经常堵骰子的人,不但懂得规矩,而且对玩法也烂熟于心,
王东王少也把这个骰子摇了足足五分钟才停下,然后掀开,四点,“哎。”他叹了口气,“你,我就说今天运气是靳少的,不过靳少,你好歹也是个身家数十亿的家伙,今天有美女刚加入,你就不能放点水吗。”
“呵呵,王少,你此言差矣,我倒是想放水,不过这手气,都是手气惹的祸。”靳辉靳少还象征性的拍拍他那只摇出六点的手,仿佛真是恨自己这手一样,
“不过紫菱姑娘,你跟陈姐关系交好,陈姐手指头缝里随便漏点,也不是我们这个小金矿能比的。”靳辉朝陈姐眨眨眼,仿佛在说你跟你这个新相好的美女放放水,你陈姐的兴趣我们圈里人都知道,
陈姐大名陈志玲,是鼎鼎大名的开国元勋,现在仍旧德高望重的陈汝阳的孙女,陈汝阳也是曾经的堂堂的七大常委之一,国字号的常委,那就是顶了天的人物,
陈姐大名,京城有点见识的人应该都听过,陈姐今年三十有三,至今未婚,甚至都沒有男性追求者,
这是为什么呢,
陈姐这人什么都好,长的漂亮,人又聪明,而且在京城的圈子里头非常有人缘,大家都她马首是瞻,但是唯一一点,陈姐的性取向不正常,她虽然生就一副女孩子的面孔,魔鬼身材,但是却是喜欢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很多人都说陈姐的这个变态性格,是由于年轻时候遇到的一个坏男人,改变了陈姐的一生,不过具体情况,谁也沒胆子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