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上古三大邪刃之一的尨牙。”
“恩。”
“能不能借我。”刚刚钟教授拍完照后,把刀还给了唐振东,故以彭教授现在要跟唐振东借,
“彭教授是考古学的权威,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他断不准的东西。”钟教授在旁边说道,
“行啊。”唐振东把尨牙又递给了彭教授,其实他心中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才不管这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尨牙,我需要的又不是尨牙的名,而是这把能储存煞气的刀,
彭教授在仔细了一遍尨牙的外观后,他又忍受了一次彻骨的寒冷,拔出了尨牙,出鞘后的尨牙有股阴寒彻骨的冷意,而且还有股嗜血的**,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仔细的着上面的那两个古篆“尨牙”,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最后才长叹一声,“老钟,你的感觉呢。”
“你别问我感觉,你是考古学专家,我只是个教历史的老师。”
“你少來了,考古学界少了你,那都不完整,我问你对这刀的感觉。”彭教授对钟教授极为推崇,两人是好友,说话也沒有顾忌,
“我个人认为这把刀是真的。”钟教授在老友这么说后,他也沒绕弯子,
“可是尨牙最早在蚩尤用过后就下落不明了,这都三四千年的历史了,一次也沒出现过,这次突然出现,我感觉必须要找到刀的主人,问清楚这刀的诞生地,才能准备判断尨牙的这一生,才能真正做到传承有序。”
“你说的固然有道理,但是有一点,尨牙可不是一般的刀,而是比越王剑更古老的宝贝,就算你找到这刀的主人,恐怕人家也不能跟你说。”
“事在人为,如果真能确定了这刀的确是蚩尤所佩刀,而且还具有这寒气的刀,这将是中国乃至世界考古界的一个奇迹。”
其实彭教授想说的是这把刀的时代太久了,而且这刀有这么深重的寒气,这代表了中国古代制刀的一个绝对的巅峰,甚至现在仍旧无法超越的巅峰,
“这位同学,你能引见我们去见见这把刀的主人吗。”
“恐怕不行,这刀的主人性格很怪,他从來不见外客,而且这几天我就要回去了,沒时间配合两位教授的研究。”
“那你不是京大的学生。”
“我只是过來朋友,机会偶然才有幸听到钟教授的课。”
听到唐振东这么说,彭教授叹了一口气,钟教授也感觉有些可惜,不过他可以先查资料,根据自己拍的这几十张照片先研究,然后如果有需要再去上门求见这位刀的所有者,反正人家能把这么贵重的刀,给这么一个年轻人把玩,肯定不是一般的关系,到时候可以通过那位女同学,再找到这位小唐同学,
“好的,谢谢这位同学了,你回去跟大家宣布一声下课吧,这节课的内容,下次再讲。”钟教授今天的心情太过激动,如果非要讲课,恐怕他的大脑会被这个传说中的尨牙完全占据,会一片空白,
而京大的学术氛围很好,教授讲课完全是出乎内心,耽误几节课都无所谓,反正都是教授出題考试,
唐振东离开后,彭教授首先跟钟教授要了他刚刚拍摄的照片,拷贝了一份,等回去后仔细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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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你刚刚在课堂上太酷了,我已经被你给镇晕了。”袁珍一脸小星星的着唐振东,
“去,去,你是见了帅哥就晕。”叶娴在旁边揭了袁珍老底,
“你啊,叶娴,我又不跟你抢帅哥,把你给急的。”袁珍调笑叶娴后,转过头來,对唐振东说,“帅哥,你家叶娴太不像话了,这简直就是吃独食,她不跟我们分享帅哥也就罢了,反正以后回到宿舍我们有的是办法治她,不过你现在有个英雄救美的机会,你想不想听。”
叶娴怕唐振东生气,又沒法捂住袁珍的嘴,她一脸可怜的着唐振东,唐振东沒经历过这种无心机的校园生活,他欣然问,“什么办法。”
“那就是请我们寝室所有人搓一顿,怎么样,同意吗。”
唐振东想了想,摇摇头,“不行,我不同意,怎么能请你们寝室的人搓一顿呢,怎么也要请你们寝室加上她们家属一起搓一顿吧。”
本來听到唐振东的话,叶娴忍不住的有些失望,不过又听到唐振东后面那句,她又忍不住高兴起來,叶娴的高兴是心里的,而袁珍的高兴则是溢于言表,她不顾形象的“欧耶”了一声,“太好了,我马上去通知她们。”
“那好,一小时后在小吃街头上见。”唐振东向袁珍摆摆手,
“你來过这里,怎么知道这里有小吃一条街。”
“哈,哪个大学城沒有小吃街。”唐振东一副火星人的眼神着叶娴,
“那我告诉你,京大就沒有,京大的叫美食一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