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小子一定是在吹牛皮,一会他一定会拿出一把水果刀,说这刀就是尨牙,让教授给鉴定下。”
唐振东手在后腰一抄,把尨牙带鞘拔了出來,“钟教授,这就是尨牙。”
唐振东的话,紧跟在刚刚那个预测他话的同学之后,大家听到两句一模一样的话,都哈哈大笑,这才是应有的气氛,这个结局也应该是以水果刀而收场,
不过此时只有几个另类的声音,淹沒在大家嘲笑的海洋中,“哇,随身带刀,太帅了,太man了,我喜欢。”很显然几个花痴女,见到威猛的英俊的唐振东,被他身上浓浓的男人气所熏陶的不知东南西北,
钟教授见唐振东丝毫不在意的从后背摸出一把刀,他顿时就失望了,这也太扯了吧,随随便便抽出一把刀來,就说这是尨牙,我还说我手里的粉笔是轩辕剑呢,
不过钟教授眼睛一花,后随即就瞪圆了,因为他出了唐振东手中的这东西的确不凡,
唐振东手中的确是把刀,长约两尺,刀鞘古拙,朴实,虽然不见花纹,但是却能让人感到它的厚重,
钟教授这双见识过无数珍宝的眼睛,一下就出了这把刀的不一般,他急急的上前,小跑到唐振东身前,双手接过唐振东手中的尨牙,仔细观,
整把刀入手极沉,根据钟教授的估计,这把刀带鞘不下三公斤,
刀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色泽黑暗,几乎不出原來的花纹,也可能它本身就沒有花纹,追求的就是这种朴实,
刀柄也是一样的浑身透黑,不见一丝光泽,一如刀鞘的沉稳,
钟教授颤抖着道,“这就是尨牙。”
唐振东点点头,“这就是尨牙。”
“我能拔出來吗。”
唐振东摇摇头,“最好别拔。”
“哦,为什么。”
“因为这把尨牙中有着极重的煞气。”
众学生见到钟教授郑重的神色,大家也不再嘲讽唐振东,因为能让钟教授这么重视,这把刀即使不是尨牙,也绝对不可能是大街上五块钱一把的水果刀,
不过唐振东这一句不能拔,大家又都气恼了,什么玩意,还不能拔,煞气,什么是煞气,我想见识下着煞气,哼,
大家对自己的冷嘲热讽,唐振东丝毫不在意,他着钟教授,“教授你拿着刀沒感觉有丝不同吗。”
钟教授听到唐振东的话,点点头,“我感觉到了,先前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但是你这一说,我的确感觉到了。”钟教授说话的时候牙关紧咬,牙齿打颤,同学们还以为钟教授是激动的缘故,但是听钟教授这么说,大家才知道这刀可能真有古怪,
“真的不能拔。”钟教授太想见识下尨牙的风采了,即使这刀透着古怪,他依然跃跃欲试,
“我來吧。”唐振东接过尨牙,钟教授立马感觉那心底透着寒冷的感觉消失了,原來这就是煞气啊,钟教授不但沒害怕,反而心里更是期待,因为这把传说中的蚩尤用过的短刃终于要出现在自己眼前了,
唐振东沒说话,手握尨牙刀柄,“嗤”的一声,拔出了尨牙,并沒有想象中刀出鞘的那种锵锵声,
不过尨牙一出鞘,大家的感觉就是冷,
“阿嚏。”
“阿嚏。”好几个同学接二连三的打起了喷嚏,
“妈的,好好的天,怎么说变就变。”
“是啊,还中央空调呢。”
“中央空调,是啊,这里是有中央空调的,而且这秋老虎还沒过去,怎么会突然就变的这么冷,而且这个变天也太说不过了,这变的也太快了。”
在大家纷纷对这天气怨天尤人的时候,钟教授激动的着唐振东手中的尨牙,他沒有赶到一丝的寒冷,因为他此时完全被激动的心情所占据了他的整个内心,
“可以,可以给我吗。”钟教授语气又一次颤抖了,不过这次却不是冷的,而是激动的缘故,
“恩。”唐振东点点头,把尨牙递给了钟教授,但是他的手却沒松手,因为此时唐振东正在用他强大的精神,操控着尨牙中的煞气尽量少往外泄露,
尨牙中的煞气本身就足,而且又被唐振东放在别墅的戾气聚点上好长一段时间的孕养,现在尨牙的煞气大量充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