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说明这里根本没那么多人走过,而如果这里没有那么多人走过,那这些随处可见布条,就不是从这么多人身上挂下来的。
如果这些布条不是从那么多人身上挂下来的,那之前的推理就全被推翻了。如果没有那么多人从这里走过,那能说明什么呢?
结合前面的推理,再加上唐振东对这里地气,人气的观察,一个大胆的假设,在唐振东脑海里形成:那就是这些人都根本就都是死人,这些布条都是死人留下来的。
为什么会是死人呢?那残骸呢?人死了,不可能这么快就化为黄土吧?就算肉腐烂的快,那也总应该留下骨头吧?不过这里,连骨头都没有留下。
这是为什么?
唐振东又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如果这些留下了衣服布条的人都死了,而这些人死了之后,都被一种动物吃了,吃的连骨头都没剩下,那这么解释这些不存在的人是否就合理了呢?
曾经繁华的有些熙熙攘攘的短裙苗寨,如今静如鬼蜮。这曾经仿佛世外桃源的地方,此时不到丝毫人烟,仿佛这些人都凭空消失了似的。
大街上静悄悄的,箩筐,农具时不时能到,还有丢弃的一些生活物品,仿佛这里的人一瞬间突然消失了似的。
徐月婵其实在几天前来过这里,标准的来说,徐月婵也不算来过,她只是带着族人从村落旁边经过,那时候还没有这么荒芜。
“别靠近那些屋子!”唐振东进入了村子,但是心中的心颤依旧继续着,仿佛这里隐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不对,哪里不对?”唐振东直觉上感觉自己好像想到了一点什么,但是仔细一想,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唐振东隐约感到有个奇怪的地方,自己似乎没有注意到,但是却想不起来。他只是本能的提醒徐月婵不要靠近村寨的木屋。
唐振东跟徐月婵并排走在荒芜的大街。两人一直走到徐大族长招待唐振东的祠堂。
“这个,这个就是阿爸经常喝酒的银杯!”徐月婵捡起门口的一只银质酒杯,幽幽的道。她捡起的不是酒杯,而是希望知道父亲的下落。
唐振东也认识这只酒杯。苗人好酒,不论男女,尤其以徐大族长为甚,唐振东每次来,徐大族长必拖他喝酒,这只酒杯,唐振东也是见过的。
不过此时,酒杯仍在,但是人却不知去向。
徐月婵在九洞山呆了那么多年,对村寨的一切都了无印象,但是在村寨住的几天里,阿爸的这只银制酒杯,她是记的清清楚楚。
“”的声音传来,并且这阵声越来越近,而且在迅速接近。
这阵声吸引了唐振东和徐月婵的注意。
“小心!”唐振东一拉徐月婵,腰劲一运,顿时把她甩的飞了起来,与此同时,唐振东的牙瞬间出鞘,朝着祖祠的大门猛的划了一刀。
“扑”一片腥臭,洒了一地。
待到这片腥臭撒了一地,徐月婵才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她定睛去,苗寨祖祠的大门处涌出一只一人多高的怪物,它是一只爬行动物,两颗一尺多长的牙齿,露在外面,显得十分凶恶,巨大外凸的眼睛,漆黑如墨。身上有六只脚,而且那朝前挥舞的脚,刚刚被唐振东砍断了一只,流出腥臭的绿色血液。
“这是什么怪物?”于清影心中大惊。
唐振东虽然不惊诧于怪物的外貌,但是却震惊于怪物那移动如风的速度。刚刚自己将将的把徐月婵甩了出去,那怪物就来了,而且自己甩出徐月婵的时候,并不是到怪物袭来,而是那天生的灵觉在起作用。
在甩出徐月婵的一瞬间出刀,正好迎上了怪物要伸来抓徐月婵的那只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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