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大学时代的这些事情,还是觉得荒唐可笑。不过对人生的最终目的就是死亡,当时的这个自己一时灵感发表的观点,却有了新的感触。说到这个问题,不妨首先提高一下自己的思想境界,按照一贯教条的理想主义来考虑人生的问题,来一句比较冠冕的话,那就是为人民服务了,说的更肉麻一些便是把有限的生命投身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中。
然而为人民服务,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念呢?为什么样的人民服务呢。工人、农民、知识分子,还是一切热爱祖国的人民呢?这个概念似乎有太过于宽泛和模糊了,可以说在我们身边所有的人都是我们服务的对象。因为没有一个人心甘情愿地出卖自己的国家和民族的利益。那么也就是说,我们每个人生命的意义,就是为我们身边的每个人服务了。
可是我们身边那么多人,我们怎么去服务呢。谁又为我们服务呢。这恐怕也会成了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问题,我为你服务多了,你为我服务少了,反而会变成自寻烦恼。倒还不如你不为我服务,那我也没有义务给你服务,大家谁也不为谁服务,要服务可以,拿钱来,这样公平交易,也都扯平了,互不相欠。那么的话,还谈什么服务,谈什么人生的意义呢。这种教条的意义,根本就没办法实现,甚至可以说是社会学说中的广义相对论——离我们的生活实际太过遥远。
明白了这一点后,人们开始因此而回归人的原始需求——事业和爱情,说的直白一些就是金钱和美女,以此满足自己对社会的私欲。而公众关系学的基本原理,又要求我们在对社会公众管理的过程中,必须遵循一个起码的原则,那就是公平。
但是社会的进步又要求我们,不能整齐划一的实行平均主义,必须拉开一定的距离,来推动每一个人都能心甘情愿地参与到促进社会发展的浪潮中。
为了平衡这两者之间的矛盾,就必须向大自然无穷尽地索取,而带来的后果,必然是提前让我们这个星球,走向死亡的道路,提前让人类这个种群在无法满足私欲的情况下,干脆同归于尽。
这个浅显的道理,几乎每一个人都能明白,然而就算是每个国家的高层和中枢人物,也无法摆脱,必须无奈地与之对抗。
我们是不是可以由此而得出这么一个推论——大多数的人生,其实从本质上来讲都是没有意义的,而且可能是社会的一种负担。
想到这里,原小生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名词——反人类罪。不禁哑然失笑,自己一个小公务员,顶多也就是付乡长,考虑的却是连联合国秘书长都不会考虑的问题,实在有些滑稽,干脆什么也不去想了,猛然抬头却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竟然踏上了走向享受人生私人会所的路。
什么人生、理想、自然、社会,都让它们见鬼去吧,摸了一下口袋里上次马悦送给自己的那张金卡,直接伸了伸手挡了一辆面的车,直奔马悦的私人会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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