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国明心中一动,急忙将中年人叫住问道:“这位大叔,你刚才说什么醉约集出了什么大事?”
汉子看到因自己的自言自语竟然而又被一个官爷拦住,心中反悔与害怕同时涌来,恨不得狠狠打自己一巴掌,结结巴巴道:“没……没什么,我什么都没说。”
铜头和声道:“你不用害怕,我们只是想请教一下而已,大叔贵姓?”
虽然是和声悦色对他说话,但中年人看着形象威猛的铜头,心中的不安更甚,战战兢兢道:“小……小人叫王二……牛,大……大人有……有什么要问小人?”
叶国明将声音降低,柔声道:“王大叔,刚才你说醉约集出了大事,请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王二牛更是害怕,以为两位军爷要追他胡乱造谣的罪,两只脚不停打颤,差点就软了下去。
铜头伸手扶住他笑道:“看你也是三大五粗的一条汉子,胆子却这么小,只是问几句话就吓成这样,你放心,我们又不会捉你。”
王二牛裂嘴一笑,却比哭更难看,颤声道:“小……人生来就胆小,经不得吓。”
叶国明嘴角一翘道:“你是怎么猜出醉约集出了大事的?”
经过与叶国明与铜头的几句话之后,王二牛看到两人确实是态度和谒,神情也逐渐平静下来,说话也不再结巴:“醉约集开铺十几年以来,不管刮风下雨,每天都会开门做生意,从不间断,只有今天才关门,因此小人猜测肯定是出了大事。”
铜头道:“你怎么知道醉约集每天都开门?”
王二牛道:“小人就是住在这除近的,又在前面不远的一个渔网店做工,十几年来天天都是从这条街上过,因此便知道。”
铜头与叶国明对望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疑惑:此事必有蹊跷,醉约集总不可能因为金祖荣将几车药材送到流沙便将宋春的店铺关门,不但金祖宋不会如此,醉约集的伙计也不敢如此。
两人带着士兵声带冲到醉约集店铺门前,只见店门上用红纸贴着一张告示:东家有事,暂停营业。
铜头上前敲了敲门,大声叫道:“执药,请开门。”
店铺内静悄悄的,无丝毫动静,当然也没有回应。
因担心那个中年人的话有错,叶国明又专门向醉约集附近的商铺再次求证,得知这醉约集确实是开业十几年以来,今天是第一次关门歇业。
事出反常必有妖!
两人再次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决心。
叶国明让士兵们合力撞开了醉约集的大门。
店门刚开,铜头与叶国明两人便变了脸色。
只见在醉约集店内一片糟乱,装药的小抽屉很多都掉到了地上,药材散得到处都是,专门让大夫坐着看病的椅子也四脚朝天的倒在地上,整个醉约集仿佛遭遇了强盗抢*劫一样,到处都是掉落及打翻的药材及家具,可见当时有多慌乱。
铜头拉住张横道:“金祖荣住在那里?”
张横道:“就是这时,醉约集前面是店铺,后面是住宅,后面比前面大了几十倍!”
两几天来,铜头与宋春的士兵也混得也比较熟了,因此说话也自然得多,而张横他们也知道是叶国明与铜头两人救了朱然,因此非常感激尊敬两人,视两人也如自己真正的上级将领一般。
铜头大手一挥,对张横道:“你带兄弟们进去,看看是否有地下密室地下通道之类的建筑。”
张横大声答应了一声,带着几十个士兵便冲进了后面。
只是转眼之间,张横便从后面跑了过来,对两人道:“后面发现了两个地洞的入口,一个在金祖荣的卧室之中,另一个在最后面一个偏僻的柴房这内。”
“走,去看看!”叶国明与铜头都是精神一振,大手一挥,便心急火燎地跟在张横身后向着里面走去。
两人先去了金祖荣卧室,几个正守着密室出口的士兵看到两人到来,急忙向两边分开,一个黝黑的洞口露了出来,向着地底延伸而去,就象一个可以吞噬任何物体的怪兽大嘴!
当他们找到那个专门用于囚人的地牢之时,铜头赤黑的脸瞬间就白了,双眼也喷出了赤红的火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