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明晃晃的动手，此地已经不宜多留了。

凤四芸宝剑“哐当”落地，冷冷的刀面嗜血，含着血液躺在地面上。

血泼里的还有前不久还谈笑风生的男子。

凤四芸背起他，不忘将他无力的两手挂在脖子间，“容尔，你不能死！”

这是她对他说的话。

他缓缓点头，眼皮却一丝丝垂下。

--

醒来的时候，外面有鸟啼声，金色的光洒在他失血过多的脸颊上。

动了动手指，发现指尖有些沉重，徐徐看去，是女子酥软的脸颊，贴着他手心。

这使得他手心滚烫了下，咳嗽几声。

女子猛然醒来，他睁开的眼眸，一丝丝拉动着她的心弦，豁然开朗，声音也是雀跃，“你醒了？太好了！大夫说你失血过多，差点要人命。”

随即又抱怨起来，“你不会打架不要逞强啊！拿自己身躯给人家当靶子使！你说傻不傻？”

“是很傻！”他轻笑，却又正色看她，“为了护你，再傻的事都可以做。”

原本凤四芸还在检查他伤口，突如其来的怔住了。

她.....竟然不知如何接话。

徐徐抬眼，正好和他炯炯的目光对峙，气氛流转，静谧的，却有电流丝丝涌动。

--

“三年不见，你不会是忘了，我凤四芸打架的我功夫也是天下无敌的？”

她故意说得很响，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