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小桃也是王妃极为心疼的丫鬟。

只见小桃拼命摇头，拼命摇头，欲言又止。

“小桃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王妃再问，这次她双手扣住对方的手臂，好似鼓舞小桃勇敢说出实情来。

只见小桃面露胆怯，这份胆怯在视线扫向凤四芸方向时候，尤为明显。

眼尖之人自然瞧出了端倪。

比如楚瑞王妃，“是不是和凤郡主有关？”

“是不是？小桃！你倒是说呀！”

只一会会，小桃“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是郡主，是郡主要害奴婢，她用石头狠狠在奴婢的额头上划了一道，还警告奴婢，一定要帮她说谎！”

此话一出，满目哗然。

楚瑞王妃瞠目，视线凄厉而令人不寒而栗，扫向凤四芸。

她的双肩抖动，气不均匀，可想而知，她极度忍耐着，继续问，“她让你说什么慌？”

小桃垂着脑袋垂着得更低了，声音也是轻如虫咛，但是王妃听得清楚，“让奴婢帮忙作证，王妃是她救的！”

“啪——”一下，一巴掌，清脆通彻整座宴会厅。

楚瑞王妃的恨意，完全用在了这巴掌上面，一巴掌不够，又扇了一巴掌。

顷刻间，凤四芸的左右脸颊都火辣辣的疼。

她可以还手的，她可以还嘴的，但是没有人会信她，没有人会支持她。

她就像一个被孤立的孩子，被人拳打脚踢，却没有喊痛的权利。

楚沐觉得母妃如此行为有些过激，赶忙先上去揽住。

哪晓得王妃来了这么一句，这比伤口上撒盐来得还要狠毒，“凤四芸，你这么做究竟为何？还不是想打我儿的主意。你如此歹毒，不配进我们王府的门。一辈子，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