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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

日本某个孤儿院内，一个瘦小的男孩对着镜子抓了抓自己头发，扯了扯脸颊，然后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this~is~so~~~funny！”

小男孩伸出右手，将手掌按在镜子上面，盯着镜中那个陌生的亚洲面孔，他歪着脑袋陷入了沉思。

他的真名几乎已经被忘却，一直以来他都称呼自己为——joker。

小丑有些疑惑，记忆中，他的确是死于那个喜欢扮成蝙蝠的神经病之手……

“errrr…………”

似乎自己自杀过一次？还是两次？

脑子里多次不同情况的死亡经历不停地闪现出来，令小丑的脑袋有些发胀。

男孩困扰地举起拳头，狠狠地砸了自己的脑袋几下，想要用这种方式令脑袋中那些不停翻腾着的，杂乱无序的记忆安静下来。

“嘛~算了~”

*无果之后，小丑下意识地吐出一句日语，然后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脸上重新挂起笑容，转身走出了这个狭小而又昏暗的洗手间。

“why~~~so~~~serious？”

推开房间门，刺眼的阳光令小丑不由地眯了眯眼睛，之前被房门所阻隔在外面的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断断续续地传进了他的耳中。

“啊哈~~”

小丑脸上的笑容更甚，跨步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龙也！这里！”

刚一靠近那群小孩，其中的一个就朝自己用力地挥起手，大声喊道：

“快来一起玩啊！”

“玩？”

小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嘴角边那陌生的触感令他有些不快地皱了皱眉头，但很快他便再度挂起笑容，快步朝那群小孩子走去。

“very~~very~~good！i－like－to－play~~~let’s－put－a－smile－on－that－face！”

“你在说些什么啊龙……”

“噗！”

……

美国，纽约。

一个亚洲青年走下了飞机，他那英俊的脸上，两道巨大的疤痕沿着嘴角一直蔓延至脸颊，形成一个诡异而已可怖的笑脸。

他走出机场，拦下一辆计程车，弯腰钻了进去。

“呃……你好，先生，请问去哪？”

司机看到小丑脸上的疤痕愣了一愣，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用带着伦敦口音的英语问道，他很有可能是个英国人。

“哥谭。”

“不好意思？”

的士司机掏了掏耳朵，

“请您再说一遍？”

“哥谭，g~o~t~h~a~m！gotham！”

“哈哈哈……抱歉……我很抱歉，先生。”

的士司机捂着肚子笑了一会儿之后，对小丑说道：

“您大概是被您的朋友骗了吧？在美国可没有这个城市，gotham在英语中可是‘愚人村’的意思。”

“噢~~~原来是这样啊~~~”

小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咧开嘴笑了笑，

“那么请带我去一个比较便宜的旅馆吧，偏僻一点也无所谓，你知道的，我可没有那么多钱去住大酒店。”

“哦，当然当然，包在我的身上，请坐稳了，先生。”

……

“现在~可以告诉我，哥谭，在哪里了吧？”

在纽约的一个偏僻小巷中，小丑扶着那名的士司机的肩膀，无比温柔地问道，一张被磨得无比锋利的塑料卡片被他夹在手指之间，紧紧地贴在的士司机的脖子上。

“我……我真的不知道……哥谭在、在哪里……”

鼻青脸肿的司机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ok~ok！”

小丑有些焦躁地舔了舔嘴唇，然后声音愈发温柔地问道：

“那么……蝙蝠侠在哪里？”

“对、对不起？”

“我说！蝙蝠侠！在哪里？！”

小丑狠狠地一拳又一拳地砸在的士司机的脸上，一边大声地喝问着：

“那个！喜欢！扮成！蝙蝠！的！家伙！在！哪！里？！”

“噢……噢……我不知道……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的士司机带着哭喊着，眼泪鼻涕混着伤口流出来的血水，从他的脸上滑落。

“呼……”

小丑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脸上再度浮现出笑容，

“好吧，好吧，抱歉，是我太过激动了，我想你能理解我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