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步云转过脸來,严肃的看着应天成,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不是什么领导干部,只是普普通通一个[***]员,一个人民公仆,原本,我也算得上是彬彬有礼的,只是,听到了一些消息,我就再也坐不住了,听说,有人冒充省纪委的同志前來进行一些不可告人的活动,。”
焦光恩闻言,哈哈大笑了起來,
而应天成则一下子站起身來,不过,随即又坐了下去,笑了一笑,故张声势的说道:“哦,,有这样的事情么,实在是天方夜谭了。”
“是不是,难道您,不清楚么,。”陈步云直直的看着应天成缓缓的说道,
应天成看向秦扬,微微一笑:“我不知道你究竟在说些什么,,不过,作为省纪委副书记,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陈副区长,你在纪委的举报信,那可是完全应该用箱子來装的啊。”
陈步云闻言,呵呵一笑,点了点头说道:“原來是这个样子啊,刚才,您不能是还不认识我的嘛,,现在转眼之间,便就认出我來,甚至是还知道我的举报信是可以用箱子來装的啊,真是佩服,佩服啊,真不知道,我该是感到荣幸了,还是应该恭喜省纪委藏龙卧虎了,不过,就我想來,我还是市管干部,这举报信一般应该是在市纪委才是吧。”
焦光恩看着这两个人针锋相对的样子,心中一时半会,也猜测不出一个具体的味儿來,不过,显然,陈步云的意思是这应天成此次來这里是來进行一些不可告人的活动的,,按照道理,作为堂堂的市纪委副书记,应该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來的,但是,要是说这个应天成沒有问題的话,那么,为什么,会对陈步云的这些提问,表现得是慌里慌张的样子了,,可是,这陈步云说的是如此的匪夷所思,可是,以自己对他的了解,陈步云绝对不会是那种信口开河的人的,可,陈步云又是从哪里得來的这些爆炸姓的消息的了,,
就在焦光恩觉得有些实在难以适从的时候,一筹莫展的时候,只听到陈步云冲着应天成冷笑了一声,淡淡的说道:“至于你这位省纪委副书记有沒有撒谎,我是不知道的,可是,这递送來的材料之中,最少也是应该拥有纪委书记的意见的吧。”
应天成闻言,不由得吃了一惊,來之前,他已经想好一切的一切了,是的,想要双规一个常务副区长的话,沒有市纪委书记的首肯,这是显然不符合规矩的,而应天成这一次所來,其实并不真的为了双规什么的,而是为了來打脸,顺带转移这柴德友车祸后的上合市的注意力,
可是,这千想万想,沒有想到,居然出现了陈步云这一号人物,不单单这消息非常的准备及时,便是这胆量与平素的人际交往的能力也是如此的非同寻常,要知道,陈步云要沒有这胆量与平素优秀的人际交往能力的话,他便是能够得到消息,他也不敢如此的闯进这市委书记的办公室,而便是他敢于如此,沒有平素的优秀人际关系的话,别说是焦光恩见了要将他赶走,更是秘书那一关都过不了的啊,
应天成一个劲的在那里悔恨,差一点啊,只差一点点,要是这焦光恩点头配合工作了,便是沒有纪委书记的点头,又有何妨了,,更何况,此时此刻,柴德友已经是沒了啊,这洗脱名誉的机会也沒有了,最好的结局也就是县里冷处理一下,就更别说,接下來的进一步工作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