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闻言轻轻点头，林月站起来说道：“我也该去了，好生照看这孩子，在他道心未能圆满之前，决不能让他下山，等妖界之事完结之后，我要游历天地七界一番，华山这里就靠你和画魂了。”

张旭深深一拜说道：“请先生放心，学生必不辱使命！”

林月微微点头，一个闪身之后人已经消失不见，转眼就到了云南的南诏国，他要乘早赶去问女娲娘娘一些问题，他一直在纠结机缘与命运天意之间，眼下最能解答自己的人就是女娲娘娘了。

女娲娘娘平静的说道：“既然是天意，自然不能被任何人凭意猜测，而命运之说，虽然虚无缥缈，但是终究还是有些根据的，此事难以言明，等你日后证得至人道果自然会明白的，至于机缘，难道你还不明白，一切未知就是机缘，一切所遇就是机缘，你若是连这一点也看不清楚，何谈证道？”

林月面色凄苦，似乎被这三者乱了心思，身上气息波动诡异，女娲娘娘看的眉头大皱，女娲自然知道林月先前和接引大战一场，依然林月竟然靠着混沌钟勉强支撑了下来，但是知道林月肯定受伤严重，基本能猜测到肯定是这次大战中，接引以圣人之心，影响到了林月的道心，不然以林月如此坚定的道心谁还能轻易的影响到。

可惜这一次女娲娘娘的确猜错了，不是接引的影响，而是林月自己因为想不通一些问题，而导致道心不稳。

忽然林月抬头说道：“若是我不想证道成圣，会如何？”

女娲一愣，旁边的潇湘更是惊讶，这恐怕将是世间最不好笑的笑话了！

“你可知圣人之下皆蝼蚁这句话何意？”女娲娘娘没有生气，很自然的问道。

林月自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字不能证得至人道果，终究还是在圣人严重如同蝼蚁，哪怕道祖给自己在紫霄宫给了一个位置。

林月忽然一笑道：“圣人之下皆蝼蚁，却不想天道之下皆为什么了？”

女娲娘娘面色微变，曾经有一句连圣人也不愿意提及的话：天道之下圣人为刍狗！

林月必然不想说出来得罪一帮脾气比自己更大的圣人，但是他总可以隐晦的说出来，女娲平静的看着林月说道：“日后你决不能再提及这句话，不然哪怕是道祖也保不得你。”

林月微微点头，知道要是说出这句话的后果是什么，曾经庄子说了一句圣人不死，大盗不止，元始天尊一怒之下，即使那庄子秉承的是阐教教义而成仙，也让庄子轮回万世赎罪，如今都没人能算的清楚那庄子到底轮回转世到何处去了。

林月想起来有点恶心，轮回万世，的确够可怕的，而且是带着前世的记忆轮回，这惩罚的确有点太变态了。

女娲娘娘看着远方说道：“他们来了！”

林月知道自然是那几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