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十分灵验,当这一阵中的执旗手和指挥官被杀死以后,整座阵型就陷于慌乱状态,失去指挥的曹兵盾牌兵和弓弩手不见了指挥,根本不知道自己应当如何行动,这就给邓豹马队留下了痛快杀戮的机会,这时候只听得一边嘈杂之声,主调是荆州骑兵的呼喝声和他们手中马到斜劈下來带动的风声,只听得“喝。”“嗨。”“哼。”挥刀声,同时伴随着“噗。”“噗。”“噗。”的刀劈声,下边就是此起彼伏的“啊。”“哦。”“呀。”的中了刀剑曹兵惊呼声,夹杂在其中的就是刀枪撞击声,马匹喷鼻声,以及乱七八糟的厮杀在一起的杂沓声。
目光扫过來看得见的只是滚滚的黄尘和刀剑挥过时被阳光映照的那刺目的寒光一闪,还有遍地的血渍辗转悱恻的伤兵以及破枪断剑??????
邓豹这里厮杀的十分惨烈,杀散了的曹兵马上又合围过來,等着邓豹带兵荡阵冲杀出去回过头來再杀过來的时候,曹兵被冲散的阵势复又合围,重新形成一座坚固的阵势。
邓豹杀开了这座阵势,左右两座曹兵便运动着过來掩护第三座阵势重新组建。
这种特点都被刘琮看在眼里,就骂道:“卧槽,说曹操会用兵,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呢,不用看别的,就看他的士兵是这样训练有素就明白了,这仗不能这样打下去,再这样厮杀下去,我的荆州铁骑尽管天下无敌,但是,很可能就在这里消耗尽了我军的锐气。”
刘琮再搭眼看时,只见西北角的高付出集中着一簇人马,大约有两千多人,已经形成了一个圆形阵势,外围是清一色的方形牛皮竹片盾牌形成的防线,盾牌兵后边就是林立的长枪,在长枪中间是一杆迎风招展的硕大的号旗,号旗上书写着大大的“夏侯”两个字。
此时,夏侯惇整合曹仁研究战术,曹仁语气深重的说:“大哥,这时候敌我两军已经处在胶着状态,荆州骑兵尽管來去迅速,但是,在这狭窄地带根本发挥不出他们的长处,他们的特点是擅长于长途奔袭。
在这狭窄地带又是短兵相接,只要我军坚定地随时保持住坚固阵势,时间一长,获得胜利将是我们。
所以,大哥,我们应当趁势另有所图,,将鹊尾坡攻克。”
夏侯惇就为难起來,一边眯着双眼观察着战场形势,一边说:“曹仁兄弟啊,事情不能想的那样简单啊,刘琮不是一个沒有本事的人啊,现在我们两军尽管战到了相持阶段,但是,我心里总感觉不踏实,刘琮肯定是在那里观察形势,单等时机一到,他就会有出其不意的举动。
我们还是慎重为好,最好现在就设计好了退路,万一刘琮使出了新花样,我们也好应对。
再说了??????你看看,整个鹊尾坡山顶上收拾的就好像铜墙铁壁一般,谁知道荆州兵有几千几万在那里驻守着。
道路这样狭窄,万一我们冲杀到半山腰,山顶上的荆州兵往下压过來,下边的荆州铁骑往上冲杀,这后果??????说实话,曹仁兄弟啊,我们不是刘琮的对手啊。”
曹仁从樊城被刘琮攻克之后就一直怀恨在心,总想着击败刘琮,最好是亲手将刘琮活捉杀死,才能出了心中这口恶气。
刚才听了夏侯惇这一番说话,尽管觉得有道理,但是心中老是存着一番侥幸,他想:“尽管刘琮天下无敌,但是,天下也沒有常胜将军啊。
刘琮自从出山以來,屡战屡胜,到今天,已经收复了东吴,又过來和曹丞相打了个平手,到现在,也该失败了,就是不败得一塌糊涂,也该败一场了。”
曹仁想到这里,慢慢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又想到这次开战之初,自己几员主要将领都向刘琮身上喷了朱砂水:“朱砂水是辟邪的,这是一定的,既然一口朱砂水能灭了一窝狐狸精,刘琮就说本事比狐狸精大,就说他是老虎精吧,也承受不了十几口朱砂水的喷洒啊。
说不定刘琮此时正在哪里打盹呢。
退一万步说,就是说这朱砂水对老虎精不起大作用,要不了他的命,也会镇压的他邪术不能幻化邪术啊。”
曹仁想到这里就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假若刘琮真的被朱砂水镇唬住了,好了,这可是千载难得的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來,抓住机会攻克鹊尾坡,打开这条通道,曹丞相,我大哥的计划就实现了,,我们带兵越过鹊尾坡,回到邺城,召集河北十几万军队,再把曹彰十万精兵调动过來,然后和刘琮展开决战,哼哼,天下的定式,呵呵,鹿死谁手还沒有成定局呢。”
曹仁想到这里,就对夏侯惇说:“大哥,战场之上厮杀,最忌讳优柔寡断,您说,现在是两军相持阶段,我们短时间之内消灭不了荆州铁骑,刘琮短时间之内也打败不了我们六万人马,我们为什么不抓紧时间攻下鹊尾坡打开通道。”1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