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三位美人却是同时眼含热泪挪过身子到了案子旁边齐齐给刘琮跪了下來,
刘琮一见,有些惊讶,心中可是有了见解:“这肯定是他们事前商议好了的举动,呵呵,有事请求我呢。”
想到这里就将心里一横,又自语道:“但看什么事情,要是请我赏她们睡几盘觉,这倒问題不大,
尽管我现在沒有什么兴趣,但是,多日不见,尽尽义务还是应该的,并且是十分必要的。”
想到这里就放下手中的鸡腿,拿过一块抹布擦擦手,问:“三位美人有话只管讲,不必下跪,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孙尚香先说话了:“夫君,你我夫妻二人在柴桑就已经把婚事办了,当时里里外外的事情都是二哥一手操办的,对吧。”
“对啊,怎么啦。”
“你我既为夫妻,你的家人和我的家人就都成了亲戚,对吧。”
“对啊,怎么啦。”
“别人我就不说了,二哥孙权,你称他什么,在柴桑时候。”
“称他为大舅哥啊,怎么啦。”
“既然承认了,别的事情我就不说了,二哥无能,被你杀败了,现在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准备怎样处置二哥和我的一家人。”
“以前咱夫妻俩不是说过吗,还有必要啰嗦吗。”
刘琮有些不耐烦了,边说着边拿起鸡腿撕把着吃起來,一边吃着一边斜眼看着孙尚香,
孙尚香局促一会,说:“我要你善待二哥孙权。”
刘琮咽下一口鸡肉,灌了一口汤,直了直脖子,问:“你想要我怎样善待。”
孙尚香看看刘琮,说:“从此后和一家人一样,跟我们生活在一起。”
刘琮一听,霍的一声站起身來,直直的站直了身子,干干脆脆的说了一句:“肯定不行,你就别想了。”
孙尚香一见就被他的虎气震住,本來想着用肚子里的孩子勒索一番,见刘琮反应这般强烈,那里还能张开口,
只好暗暗地扯扯大乔的衣襟,请她帮助求情,
大乔还沒有想出怎样说话,只听的刘琮说:“按道理说,孙权为敌人,既然战败,投降即可免死,
但是,我观察孙权不是寻常之人,留下來将有害于天下安定,所以决定将孙权处死,
前几天夫人反复哀求我赦免孙权,
我刘琮不是无情无义的冷血动物,考虑到亲情,主要是考虑到留下孙权以后适当的安置,他不会对天下造成什么危害,所以已经答应过夫人将会妥善安置孙权,夫人又何必再求。”
“奴婢只是想着知道夫君如何安置二哥孙权。”
刘琮听了开始恼怒起來,蹙眉思索一会,说:“我已经说过,赦免二哥不死;但是,又不会让他将來对世上有丝毫的祸害,这不很明白了吗。”
“奴婢还是想着知道夫君如何安置。”
“呵呵呵,这不是你应当知道的,我也不会告诉你。”刘琮恼了,说得斩钉截铁,说罢吩咐帐外:“马上准备,送三位夫人回柴桑。”
刘琮边喊着就出了帐门,吩咐:“传我的命令,午饭后休息一个时辰,过后全军收拾准备,明天一早往建业进军。”
孙尚香在帐内恨道:“事后你要是不善待二哥,我就死给你看。”声音嘶哑,万分仇恨的样子,
刘琮站在帐外回言道:“那就随便了,我就告诉别人,所有人,我刘琮说话算数,说到就做到,决不食言于天下,但是,谁要是勒索要挟与我,哼,刘琮不怕绝交。”
这一下午,刘琮再也沒有回帐看望孙尚香还有大乔小乔,只顾得在大营里外忙活乱事情,
晚饭时自己在中军大帐和众将士们吃的,饭后安排早早睡下,一宿也沒有进孙尚香的帐内做好事,
半夜时分,梁柱儿带着亲兵过來给赖胖子换班的时候,两人悄悄嘀咕,梁柱儿道:“二爷这是怎么啦,不见二奶奶的时候,吃喝不香,寝食难安;一见了二奶奶來了來了火气,怎么就不急着搂着睡觉了,自己睡在这中军大帐里,能睡的着吗。”
赖胖子唧唧哝哝的说:“不知道为什么闹翻了脸,二奶奶要这样做,二爷偏偏那样做,于是就睡不到一起去了,哈哈哈哈,睡着别扭倒不如分开睡呢。”3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