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长去哪里休息你也要管?”云向天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出去休息也好,省的看的下面人东蹿西跳的,不知道的以为是在唱戏呢!正好还有几天就二八了,老长您几年前可是欠了我一瓶酒啊!”
老人家微微一笑:“你这个老云啊,不过你办大寿的事情我还真的去一下,那天你的子女肯定是不拦你喝酒的!”
“呵呵!这个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嘛!哪有给我过寿,还要劝我戒酒的。”云向天瞥了两眼自己的儿子,又看向了欧阳奕华,“欧阳,那天你家那位来不来?我留位置给你们?”
欧阳奕华轻笑一声:“你难得办寿,想必会去,不过我是猜测,到时候再看吧!”欧阳奕华再次看了两眼身后的几个人,“首长,那您保重身体,我就先回去了,楼下还有些弟子在,我可担心他们初来会惹事。”
“行!那你去吧!”老人家微微凝眉,点点头,“我估计一会儿保健医生又要赶人了,这ri子过的,连说话的人也不能有啊!”老人家似乎是自嘲般的说笑着。
稍倾,又是闲聊几句,欧阳奕华便带着云城和木空下了楼,走出了医院大门。
“小师弟……”
云城皱眉转头看向了某一处的窗户,伸手捡起了地上的一颗小石子,对着那处窗户扔了出去,然后不屑的坐进了车子里。而同一时间,木空也发现了不妥之处,在喊出声时还未有所动作,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一颗小石子,从窗口架着的那把黑洞洞的枪口丢了进去。
一声枪响之后,开枪的人似乎双眼透着无法相信,但他的眉头却是一个鲜红洞口,身子如同缓慢的电影一般,慢慢的倒了下去。一时间,医院里的所有战士立刻jing觉了起来,纷纷朝着枪声之处有秩序的,快速的奔跑而去。
“小城,又开杀戒了?”欧阳奕华皱眉看向了那处窗户口,嘴角很是不屑,“李中博惹到你,可真够倒霉的!”至诚之道,专致柔婴,对于危险的预见xing可以说是超出了现代科学的想象。这李中博应该是从刚才的话语中琢磨出了什么,否则怎么可能会安排这么一出。
这下好了,当权者更加有理由出院了,这戏码是越演越大了!
“师父,我现在越来越感到咱们华夏的官场凶险!”云城眯起了双眼,“真不知道我爸还有大伯以后会要过怎么样的生活。”
“呵呵!让木空来开车吧!”欧阳奕华微微一笑,“你懂我要让你看护好你师兄的意思了吧?人都说,江湖身不由已!可是谁又真正知道,朝堂生死不由已呢?能退出来,庆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