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眉毛微皱,专注地看着铜镜,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人同时出声,敖武看到这样的美景呆住了,钟晴是没想到进来的人是他,惊住了。
一男一女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都忘了下一步怎么反应。
她的手还是握在玉兔上面,但是转了半个身过来,上面不管是不是露点的粉红之物都被肚兜给档住了。略为遗憾,不过呢,昙花一现,这么宝贵的东西看一眼死了也值。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才提醒这两位,不是时间静止了而是他们被点了穴了。
那细碎的脚步声,极有可能是绿豆眼丫头的。
钟晴醒了过来,俏眸里露出愤怒之色,这个无耻的郎君,竟然敢在她换衣服时闯进来,还看了她这么久。外面是绿绿回来了,要是让她看到两人这副样子,那还不羞死了?她眼睛里微微露出惊慌之色。
我向你解释是你邀请我进来看的,你会信么?不信你往上面看看,进来两个字是你亲口说的!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哥的人生不管彪不彪悍,看到她眉目间的惊慌,知道现有不是解释的时候。
他行云流水地往外面退了一步,手把两扇门扉给带上,仿佛就是他刚才动作的倒放一般。
门关上了,闺房又回到了封闭的个人空间,但是钟晴却没办法把这当成没发生过一般,心里又羞又恼,又在担心着绿绿这是进了院子了,她一定知道了敖武进房间了。
“晴娘,怎么不让俺进来?”门外响起了那个可恶的人的声音,他竟然还不走,还站在门外,完了,绿绿一定知道了。却听敖武接着说道:“晴娘,俺在三里屯误会了你,特来向你道歉,俺没有了解情况就下判断了,万分内疚,希望能原谅俺!”
这话说得晴娘一愣,原来他是为这事来的。
“啊,绿绿来了啊,娘子怎么不开门呢?”外面又传来了声音。
绿绿慌张的声音响了起来:“姑爷,你没进去?太好了!”
“好?”无耻的声音竟然敢理直气壮地反问。
“啊,没有没有,俺是说管家叫姑爷过去。”绿豆眼丫头连忙支开敖武。
“哦好,你说娘子在房间里,刚才要不是她有应了一声,俺都要以为你骗俺了!”把丫头给出卖掉后,敖武连忙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看着敖武的背影转出了院子,绿绿才吁了一口气,敲了敲门,轻声问道:“娘子,俺能进来吗?”
“进来。”钟晴的声音还是平时的冷清,但是此时却让绿绿感觉到一股杀气。
难道是娘子怪罪自己忘了给她拿上衣回来?
绿绿进去后,讪笑地解释:“娘子,俺是被管家叫去做活了,俺一时忙不过来,这才给你把衣服给带了过来。咦,娘子的脸怎么这么红?”
钟晴上半个身子都被看光了,脸不红才怪。奇怪最近一段时间,胸前的玉兔越长越大,成了她不小的烦恼,又没有亲娘可诉说,在无人时才对着镜子看一看,却没想到被那个混蛋给看到了。一念及此,她的脸滚滚发烫。
但是这样的亏,却是对谁也说不出来。名义上两人是夫妻,就如混蛋所说,耍流氓也是合法合理,这被看也在此列。就算不甘心说出去,丢的也是女人家的名节,老天不公啊!
混蛋是可耻了,但也是绿绿糊涂,把敖武引到这里来了,她怎么这么迷糊,不但忘了给自己拿上衣来,还给敖武说自己在房间里,都怪她。
于是接下来,绿绿感觉钟晴对她说话,都是阴阴地带着杀气,但是她又不明白杀气是什么,只是感觉好可怕,炎炎六月天,手臂上起鸡皮疙瘩。
敖武来到了大厅,看着下人把饭菜都端上来了,危襟正坐,脑海里却在想着刚才看到的美景。
那指间溢出来的雪白,实在是诱人。
要是能让自己的手代替那只玉手,该多好……
但是当钟晴出现在大厅里,冷眼喵了他一眼,他身体打了个颤,他就告诉自己,算了,要是代替了那只玉手,只怕没地方活路了。
一顿晚饭在沉默与冰霜交加的气氛中吃完,管家端着一碗辽参煎成的参水来给敖武喝。
他一边报怨管家也真是的,这药要在饭后半小时吃才科学,一边快速地把苦药水给喝完,然后溜回自己的房间里。
但是房门刚关,一把发着寒光的剑已经落在了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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