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所长说:“我打电话问了钱南薛支书,他也证明,吊打薛天健的只有张国民一个人。如果林木森想报复,他不知道装傻,站在一边笑话?”
刘水根却忍不住了,轻轻拍了拍桌子;说:
“宝林、老李,现在是查薛天健,你们怎么总提张国民、张国庆;对于薛天健这些流氓,企图强暴荷香;吊一吊,打几下算得什么?若是张社长还在世,这些阿猫阿狗敢这样嚣张吗?荷香,没你事了!你受了委屈,陆主任,李所长会蘀你主持公道的!”
“谢谢刘书记!公公在世时,常说您是一个大公无私的好书记!”徐荷香站起身,用手帕擦拭眼角,说,“陆主任,李所长,请你们蘀我作主,严惩薛天健这个臭流氓!要不我男人会打死我的……”
刘水根说:“你回去吧。这又不是你的错,要是国民犯混,我敲他!”
待徐荷香扭动屁股走到门口,李所长突然叫住她;问:
“徐荷香,薛天健强暴了你几次?”
徐荷香说:“三次。不止,加上被捉这次,是四次;至少是三次半。”
李所长说:“他在你家一共才作六天活,强暴你四次,如果你不心甘情愿,他能得逞吗!”
“这……这……”徐荷香哑口无言,拉开门,匆匆离去。
刘水根的脸都气白了。陆宝林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刘水根正要走,蔡红玉进来了;他眼前突然一亮,又回到桌前坐下。
“若要俏,添重孝”。蔡红玉白白净净的肌肤,穿一身紧贴身材的素色衣服;一双凄恻桃花大眼令人生怜,丰胸细腰忸怩作态使人可悯。陆宝林开口一问,蔡红玉便承认了同薛天健有“私情”。她口口声声说是受了薛天健的哄骗,却把如何偷情的细节讲得绘声绘色地,引得刘水根双眼迷蒙,不停地咽口水。
蔡红玉说:“……薛天健让我把上身钻进柜子,撅起*股扶住柜档,他转到我身后,就动手脱我裤子;我被卡住,想起身挣脱,下面己被戳了进来……没办法了,只好让他日……”
李所长见陆宝林手叉着下巴死盯着蔡红玉的胸脯,话也不问;忍不住咳了一声,打断蔡红玉的故事,说:
“够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蔡红玉,你现在还同薛天健有私情吗?”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己听木森、建华他们的‘教育’,同薛天健一刀两断……”蔡红玉便把古历二十九哪天经林木森、王建华、田云娇、王大明及王兴荣、大牛等人的“调解”过程说了一遍,又说,“我也感到对新华不起,便决心断了和薛天健的来往。真的!大年初二,薛天康的女儿来‘拜节’;薛天健还让侄女捎来一块丝巾、一对发卡,还想与我‘结发丝(思)情’,我当场就把它们丢进炉膛里烧了。刘书记、陆主任、李所长,薛天健是个大流氓!古历十二月十一,薛天健还把金凤关在木工棚里四十多分钟,金凤又哭又闹了一阵,就没声响了;金凤出来时头发蓬乱,衣衫不整,打了薛天健一记耳光,骂他是臭流氓,哭着跑回家去……”
李所长一拍桌子,问:“这件事你告诉林木森没有?”
蔡红玉说:“没有。我只告诉了田云娇,她不许我说出去。还说如果我说了,就叫大牛象杀猪一样把我给杀掉……其他,其他真的没告诉一个人……”
李所长又问:“还告诉了谁?蔡红玉,老实回答!”
蔡红玉说:“还有、还有薛天康。是薛天康发现金凤的神色不对,又不肯上他家去,就问我。他也不让我说出去;说,过了年就让天健离开钱北。他们有没有说出去,我就不知道了。”
陆宝林顿时懵了。还真有这档事!薛天健这个王八蛋!女人“失节”是男人的奇耻大辱。小老大是读书人,秀才酸,把这事得重!不查,对不起林木森;查,也对不起林木森。偏偏李金凤、田云娇都在龙溪;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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