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帝要求的自然是将吴越国吞入疆域之内,钱月禅也清楚在自己和当今吴越国主钱弘俶死后,吴越国不管是面对弥勒教暗中主导的南唐,还是如日中天的大宋,都再也无法自保,只有等着被吞掉的命运。如今既然已经知道钱弘俶是弥勒教的人所刺杀等死,而自己又被楼炎明偷袭重伤垂死,自然是绝对不可能靠向弥勒教所主导的南唐。
更何况,吴越国本就与大宋交好,本身就是称臣的附属国,有着良好的基础,在这种情况下,早早投向大宋,其实是最为明智的决定。不过,这并不影响钱月禅待价而沽,希望能够尽量为钱家后人争取到更大的利益和富贵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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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身便是两个完全不同地方向,又要让大宋皇帝满意,还要钱月禅满意,即使以叶尘如今在大宋的地位和赵匡胤心中的份量来说,这也是个很难完成的任务。正所谓,顺了哥情失嫂意,楼里姑娘左右逢源,也难以玩到如此境界。
钱月禅忽然叹息道:“这二十年间,我犯的最大的错误,其实就是太骄傲了一些,如果这些年我出山把包括楼炎明在内的弥勒教的那些人全部杀了。或许眼下弘俶和我,以及那个我并不喜欢的儿子,都不会死。而吴越国也应该能够多存在几年,甚至与南唐联手,真的能够抵抗宋国大军。”
很平淡的话语里藏着很强大的信心,似乎像弥勒教主楼炎明这种恐怖的人物,钱月禅要杀便能杀似的。实事上的确如此,五年前后蜀被大宋所灭,楼炎明带着弥勒教主力首选来到吴越国时,便被钱月禅所重伤,甚至养了四年才养好。
不知为何,这草庐之中微风突然凝固,随着钱月禅话语中地剑意凝然难动,叶尘的心被狠狠地刺中,脸色变得惨白起来,这才感受到眼前这位剑皇地真实境界,即使重伤垂死,但其一念一动,仍然有剑意所形成的独特的‘剑势’存在。甚至四周地环境竟也随之而生感应,杀意大起,难以承荷。
不过,叶尘肉身强大,意志也是坚硬如铁,还是能够轻松支撑住的。叶尘面色平静的说道:“以前辈的剑道修为,如果专心去杀楼炎明,他自然不可能活太久,可问题是,前辈一次未能成功杀了楼炎明,弥勒教的人自然会大肆报复,派出杀手来杀前辈的亲人或者所在乎的人。”
“你说的有道理。”钱月禅叹了口气,低着头说道。
不等叶尘说什么。钱月禅忽然又开口说道:“你的剑法是和白家人学得吧?”
叶尘点头称是,然后毫无保留的将自己从白沧海处学得剑法一事简单说了出来。他心中只是略有惊讶,以钱月禅已经通玄的剑道修为和江湖资历,知道同样修炼剑道的剑庄白家的存在及白家剑法特点,这件事并不出奇。但钱月禅紧接着所说的话,却是让叶尘大为意外,甚至吃惊。
钱月禅眸中满是回忆之色,幽幽的说道:“既然你的剑法是学自白家,那个白沧海小子是小白辰傲的徒弟,而将你和白沧海算作同辈,你见了我也要叫一声师叔祖。”
叶尘闻言,不由一愣,大吃一惊之下,突然想起在南下江南,路过扬州时,剑庄白子轩派人送来的密信中所说‘小心剑皇’这四个字,心中有了些许猜测。然后他又想起之前与钱月禅拼杀时后者所施展剑法虽然神妙,但在剑意和剑招方面的确与剑庄剑法有些相似之处。
叶尘心中念头百转,面上一脸好奇的说道:“还请前辈说说其中缘由。”
当下,钱月禅便给叶尘讲起了一则往事。
唐朝时期,有著名的“唐代三绝”, 分别是李白的诗、张旭的草书、再就是裴旻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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