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回头叫道:“你们大家全来看呀,白真人怎么会忽然变成这样子了。”
白真人!
剑客白沧海竟变成了白真人?
白沧海想笑也笑不出,想哭也哭不出,因为他想起了上官冰云那诡异恐怖,用于操控人的邪术。
只见门外已有三男一女,四个人走了进来,正是刚才他揭开面具的那四个人。四人穿着打扮和他一样,都是太平教道士或者道姑的装饰。
白沧海看清四个人略有些呆滞的眼神后,心中彻底沉到了谷地。
“这四个人或许真的是太平教的道士,只是被上官冰云给掳来,已经被其控制了。”白沧海心中产生一种明悟。
“刘真人,你快来看看,白真人刚才还是好好的,现在怎么忽然变成…………变成这样子?”
刘真人是那为魁梧的大汉,也在看着白沧海,微笑着道:“他看来岂非还是好好的,而且头发梳得比平时都漂亮。”
上官冰云道:“可是……可是他居然不肯承认自己是太平教的道士。”
白沧海已经在尽量控制着自己,他知道现在非冷静下来不可。
可他却还是忍不住要分辩:“我本来就不是个道士。”
刘真人看着他,忽然叹了口气,道:“我了解你的心情,有时连我也希望自己不是个道士,毕竟这几年,不管是在大宋,还是在契丹,做道士的确太吃亏了。”
白沧海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倒不反对做道士,只要你们让我离开就行。”
他实在已尽了他最大的力量,来控制他自己。
刘真人的脸上却露出了很惊讶的表情,忽然回头问另三个人,道:“白真人,郭无为师兄奉掌教之命,派我们四人前来掳走祥符侯叶尘,你可是主事之人,如今事情还未办完,你怎么能够离开呢?”
“白师兄,此事由你一手负责,你不能离开。”
“白师兄!此事事关重大,还要你一力承担。”
“白师兄!你是掌教的最弟子,你若不是我太平教真人,那我们大家都不是道士了。”
白沧海已觉得自己的脸在发青,却还是忍耐着,道:“只可惜我根本没有见过张无梦和郭无为。”
上官冰云带着笑问道:“那么你是谁呢?”
白沧海道:“也姓白,叫白沧海。是扬州剑庄弟子。”
上官冰云道:“没错,你原本是扬州剑庄弟子,但是你一年前游历天下,北上契丹时,碰见了太平教掌教张无梦,被他慑服,拜其为师,已经成为张无梦最的弟子。”
白沧海道:“我从来都没有拜过张无梦为师,我只是剑庄弟子。”
上官冰云道:“你即是剑庄弟子,但也是太平教掌教张无梦最的弟子,你怎么会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白沧海只觉一种不出的恐惧之意,像尖针般刺入了他的后脑。
他想试着运动一下他身上某部分肌肉,只可惜他从腰部以下,竟已完全麻木。
上官冰云看着他,眼睛里仿佛充满了同情和怜悯,以一种奇特的音调,柔声道:“前一段时间在扬州发生了一些事情,你受的刺激不,难免会忘记一些事的。何况,有关章春柔和白辰傲的事,你本就不愿再想起。”
白沧海只有听着。
上官冰云道:“但我们都可以提醒你,悲伤的事情可以忘记,但一些重要的事情若是也忘记了,对自己也不好。”
白沧海只好叹了口气,道:“好,你吧,我在听着。”
上官冰云道:“你是太平教掌教张无梦最的弟子,你这次是奉张无梦的命令带着人来掳走叶尘。先掳走叶尘的朋友罗耀顺,就是为了引叶尘过来。”
白沧海咬着牙,不开口。
上官冰云在什么,他已完全听不见,他正在拼命集中思想。
他一定要想个法子从这个圈套里脱身出来,但他也知道这绝不是件容易事。
非常不容易。
时间仿佛已过了很久,上官冰云的话却还没有停。
原来她已将这些话反反复复的了很多次,好像在强迫白沧海接受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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