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像是一个妻子似得,提前下到厨房里做起早餐,等饶铖下来已是摆在桌上,她赶紧走向前道:“亲爱的,早餐已经做好,就请品尝为妻的手艺。”接着抱住轻轻地吻了一口。
饶铖心里也知道,这可能是最后的早餐,她的生活习惯圈子,永远不可能成为自己的妻子,虽说现在已是21世纪,但中国那门当户对习俗又死灰复燃,一群新的权贵们紧紧守护着他们自己的围城,相互依存维系着既得利益。
吃过早餐,饶铖知道该走了,虞美紧紧抱住饶铖哭了,幽怨道:“我多想做你的妻子,可是我没有勇气冲破这道恐怖的铁网,无论今后如何,你怎么看我,你永远都是我灵魂中的爱人,唯一的爱人,千万不要忘了我,好吗?”
饶铖心里极为难受,他默默地点着头,猛然抱着她狠狠亲吻一口,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虞美赶紧“蹬蹬”跑到楼上窗口望着渐行远去的饶铖,她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这是为自己深爱的人哭泣。接下来,她的美脸阴狠到了极点,喃喃道:“你们高氏集团为了让我做你们的儿媳妇,俱然利用生意上的手段逼迫父母答应,我一定要让高家付出沉重的代价!”
从这一刻起,她变了,不再是柔弱善良的她,而是变为一个阴狠坚硬的女人,她憎恨这个世界,剥夺了她的爱,她的幸福,她发誓要成为掌管别人命运的女人。
走出小区的饶铖,蓦然感到茫然无措,空空的感觉。他突然想起元平的妹妹,也不知最近过的怎样,见到自己的她不知作何想法,一定难过之极,痛苦不堪,该去看看她了。
这些天,元雪的确很忙。当她将看到哥哥的事情,告知了最好朋友姜珊,第二天姜珊就来到风水大师屈公那里,将元雪哥哥的事讲了一遍。
屈公一听,紧蹙眉间凝重道:“天意啊,想想,拉尸体的车突然腾空而起,甩出尸体的车里人俱然分毫未伤,你是说他的出现是元雪亲眼所见?”
“是的大师,她亲眼看到自己的哥哥,在大中午的时候站在楼下望着她家的窗户,当她追出去的时候,他已坐上出租车走了。”姜珊很肯定的说道。
屈公大师闭目沉思片刻,手在不停的掐算,慢慢张开双眼道:“你朋友的哥哥不是等闲之人,让她不要担心,看来我要亲自走一趟,你就和我一块去吧!”姜珊赶紧点头称是。
晚上她立即告诉元雪,说是自己要去她那里,元雪高兴坏了,当然姜珊没有在电话里说屈公也要去,她可不敢泄露大师的踪迹,那可是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这个屈公一到江平,立即来到蒲公的家里,她赶紧迎进房间,柔声道:“大师,你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有个准备。”
屈公一摆手道:“我就住在这里,不知方不方便?”
“方便,方便,只要大师不嫌弃,愿意住多久都可以。”蒲公说完,心道:这老家伙的功力比我高,背景势力又深,我敢嫌弃吗?他匆匆赶到江平,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需要他亲自前来解决,难道出现了厉鬼不成,她有些胡乱猜测起来。
晚餐就放在蒲公的房屋里招待,本来说是搁在酒店,屈公嫌吵闹,无奈之下只好从酒店订了饭菜,送到房间里。
几杯下肚,蒲公问道:“大师前来这里,定有什么极重的事要办,如果用得上在下,就请吩咐。”
屈公问道:“蒲公,你们江平市几个月前,是不是发生过一件大事,一辆拉尸体的车突然腾空,把五具尸身甩进河里,至今都没有找到?”
蒲公点点头,道:“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后来我也细查过,可能被某些人用来制作医学上干尸出售,但令人费解的是,如此能把一辆拉尸体的车抛在空中,落地后里面的人却安然无恙,太诡异了,难道有人把地府的阎王请来施法?”
屈公有些疑惑道:“这件事,警方就没做出更深的解释吗?如此草草结案,说明这件案子背后的水很深啊。”
蒲公摇摇头,苦笑道:“估计这事牵扯太深,我不是太清楚,根本插不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