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种口味让小叔选他爱吃的,她已经学会怎么做了,下次就寄他喜欢的口味。
想想又加了一句,这些咸菜的做法非常简单,如果小叔的战友们喜欢,她可以几种口味都做,多做点,一起寄过去。
当然简单,空间里十几个大肚子青花瓷大缸装得满满的,够小叔吃一辈子的了……
周小安想想就替小叔难受,别人探亲回家肯定会带家乡的特产或者自己家里做的吃的回去跟战友分享,只有小叔,每次离开都是两手空空。
也许他会在回去的时候买一些特产带给战友,可那不是家里做的,对小叔的意义肯定不同。
小叔对她照顾有加,能想到的都替她想到了,她以后要做小叔的家人,尽量为他多做一些。
周小安跑到邮局,把厚厚一封信和竹筐寄了出去,想着小叔收到邮包一定很惊讶也很高兴,说不定跟她第一次收到信一样,也是第一次有人给他寄邮包呢!
嗯,即使不是第一次寄邮包,肯定是第一次有人给他寄咸菜!这种东西,不是家人肯定不会寄的,拿不出手啊!
周小安一点都不觉得给小叔寄咸菜寒酸,这是家人才有的特权!亲情牌咸菜!千金难买!
反正她是做什么都能给自己找到理由增加自信的,也算是天赋异禀了。
而且周小安也不打算只给小叔寄咸菜,她打算用那二斤毛线给小叔织件毛衣。
不过,怎么拿织针她现在都不会,可能要等很久以后小叔才能穿上毛衣了……
她努力一点,也许明年冬天就可以了……
哎呀,需要忙的事好多好多,周小安觉得她必须争分夺秒地努力才行。
第二天去夜校上课的时候,她又注意了一下潘明远那个班的教室,这次灯亮着,有人在上课了。
放学的时候,周小安趴在后门看了一会儿,他们班的学生走得都差不多了,她才出门,在门口等了一下,想跟潘明远打听爷爷的消息。
其实也是想看看,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吃了人家的玉米饼,喝了人家的汽水,还想拜托人家帮忙寻亲,要是对他一点都关心,只想着利用,那就太自私了。
学生们都走了出来,潘明远却还在教室里没出来。
周小安探头往里看了看,里面不止潘明远一个人,还有两个四、五十岁戴着大大黑框眼镜的人,一看就不是他班上的学生。一个翘着二郎腿在抽烟,一个一脸挑剔地翻着潘明远放在讲台上的讲义。
“你这句洋文是什么意思?不是告诉你了吗,备课、讲课都不许用洋文!屡教不改!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翻讲义的人狠狠地把讲义摔在讲桌上,“你这个情况我会向上面报告的!必须重视起来!想越过监察人员搞小动作,我告诉你,做梦!社会主义不允许资本主义的毒瘤危害工人群众的思想……”
潘明远一句话没说,转身就往教室外面走。
看到站在门口的周小安,他脸上的表情纹丝不动,不认识他一样跟她擦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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