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你了。”
梁涛闻言大喜,不过很快便皱眉道:“据说查客户资料需要一定的权限,这…”
“放心,我女朋友就是在前台工作的,我这就打电话,让她帮忙查一查。”
说完,吴鑫就跑到附近的杂货店,打了通电话。足足过了十来分钟,才瞧见吴鑫气喘吁吁跑回来,脸上露出一抹难言的无奈。
“怎么?是不是没查到?”
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一瞧见吴鑫神色,梁涛就有种抓狂的冲动。
吴鑫苦笑道:“涛哥,查是查到了,可是,对方来头比较大。”
“怎么?是谁?”
若非行动不方便,梁涛差点就想拽住吴鑫的肩膀。
眼下梁涛的激动溢于言表,怕是瞎子都能嗅到,吴鑫不敢耍太极,解释道:“那个女人的挂房手续使用的并不是身份证,而是清岩会所负责办理的。”
清岩会所?
闻言,不仅是梁涛、王炳阳,就连叶钧也满脸错愣。
据说清岩会所可是江陵市实打实的名流聚集地,能成为这间会所的会员,大凡在江陵市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传闻开办清岩会所的幕后大老板手段通天,就算京城下放的官员,也要对这位幕后大老板客客气气。
但叶钧显然知道的内幕更多,清岩会所并不是一家简简单单的私人会所,而是集合军、政、商三方置控的权利标志,对于外行人而言,或许只是炫富拼富的地方,但对于内行人而言,却是一块扶摇青上的跳板!
能进入清岩会所,并能混得风生水起的人,在这片祖国的故土,不谈身价,不谈权利,就是握在手中的关系,也要让太多人触目惊心。
换句话说,清岩会所,根本就不是普通人想进就能进的地方!
“怎么办?难不成守在清岩会所外面,等那个女人?”
梁涛确实是没了主意,但这种想法差点让叶钧破口大骂,还当真以为出入清岩会所的会员是那种走街串巷的寻常老百姓?出门没有一辆奔驰宝马,怕是根本没脸迈进清岩会所的红地毯,更没脸对大门的侍者指手画脚。
似乎感受到叶钧极为无语的目光,梁涛也意识到有些失言,可一想到以他的身份,怕是这辈子都不一定能跨进清岩会所的门槛,立马不淡定了,朝身后的王炳阳道:“阿阳,不如咱们守在外面,逮着谁就绑谁,怎么样?这样,咱们就有车有证进去了。”
听见这话,轮到吴鑫不淡定了,这简直就是犯罪分子的对话口吻,这可是打家劫舍的勾当,对他这种不贪便宜不卖骚的良民,触动可想而知。
瞧见吴鑫满脸煞白,叶钧笑道:“别当真,他们是在说笑。”
见叶钧投来一道严厉的目光,梁涛立马会意,拍了拍吴鑫肩膀,干笑道:“说笑的,你,多大的人了,还这么胆小。”
当然,叶钧自然不会认为梁涛这话是危言耸听,一个敢持刀闯进韩家的狂人,一个视兄弟手足如自身性命的汉子,一旦投石无路,打家劫舍这事敢不敢做,叶钧压根没词反驳。不过,当听到清岩会所,叶钧猛然想起一件事,就是最近困扰他的一件事,确切的说,是一个女人,杨婉。
作为财神的女人,叶钧对杨婉一直存有印象,但却怎么也想不起,上辈子跟这个女人在哪有过接触。当听到清岩会所,立刻就联想起杨婉的底细,确切的说,是一个商业财团,杨家会。
杨家会是杨氏一族传承百年的宗族联盟,宗内子孙无论嫡系或者旁系,都紧密团结在一起,或从政或从商,但无一例外,都只对杨氏一族效忠。虽然对杨家会了解不多,但上辈子多少打过交道,甚至在商业上,还短暂合作过。记得就在那时,一场与杨家会携程合作的商务会议上,就与杨婉有过一面之缘。
不过当时杨婉在会议上自始自终不发一言,所以留给叶钧的印象,并不多。这也造成当日与财神初会,没有第一时间认出这位在上辈子身名显赫的杨家女强人。
当然,杨家会一直以来,都是清岩会所的股东,这让叶钧突然有了主意,当下朝梁涛笑道:“会员的事,交给我,我先去打个电话,若没意外,很快咱们就能见识一下这神秘的清岩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