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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飞扬望着躺在苏素怀里已经没了任何气息的薛丰，然后点了点头，示意张医生过去给看看。

而张医生怯怯的走了过去，而只是握起薛丰的手，然后伸手在其实脖子的动脉处探了探，然后表示无力的摇了摇头。

一看到医生的否定，苏素刚刚还止住的泪水又簌簌流了下来，然后紧紧拉着张医生裤脚，哀求道：“求求你，救救他，他还有心跳，你听，他还没有死的，你救救他好不好。”

张医生只是无奈的看着苏素，被她拉着，想走又走不了。

步云衡望着张医生，深声问道：“真的没救了吗？”

张医生摇了摇头，就算有救，他也不敢救啊。在步家这么多年，步飞扬是什么样的人，他能在步家呆这十几年这么长，难道他还不了解吗？

蹲在苏素身边，步云衡也微红了眼眶，父亲说得对，他的心太软，不适合过黑道的生活。

“苏素，别哭了，他已经死了。就算他还活着，也许比死了更痛苦，一个杀手成天过着见不着光的生活，那种累也许死才是最好的选择。”

步云衡想劝劝苏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