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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不给Athena，你永远别想阻止我进这栋别墅的脚步。”苏素憋着嘴，这个男人，她在他面前永远都是吃亏。

可是那句以后别再来了，又让她心底的弦打起结来，麻麻的，酸酸的。

“再来，我也不会再阻止陆伯的举动。”意思是他不会再管她的死活。

“你说得对，我们之间就只是一场交易，Athena在你公寓书房后面的书柜上。在画着竹子的白色瓷器里。”

苏素错愕，Athena在自己的公寓里？她自己怎么不知道，可是他又怎么知道自己公寓的？

“拿到Athena以后，我们再无任何关系，盗贼以后便不要再做了，并不是什么道德的事，而且相对危险，如果缺钱用，那么就去这里‘肖锋律师事务所’找肖律师，我给我存了笔钱，我知道直接给你，以你的脾气是不可能要的。”

薛丰都感觉自己在交待遗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