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丫头。”铮……她记起来，一声素丫头，是安向阳对她的专属称呼。

那时候巴伦也跟着他这么喊，后来被他强迫着改成了素素，而素丫头从那以后就只有他这么唤她。

“素丫头，素丫头，素丫头…………”安向阳连续喊着。

安向阳的脸在苏素的眼里渐渐迷糊，然后到根本也看不表，又聚得变得异常清晰。

难道，第一次见到安向阳就有一种熟悉感，但她从来都没把两人联想在一起过。

因为一方是贼，一方是官。根本就只有敌对的关系，她怎么可能把两人想到一块去呢？而且那时候心里早已经认识大师兄已经死了。

眼泪凝聚起来，又刷的流下。安向阳的脸在苏素的眸里，不停的模糊清晰，模糊清晰……

“大，师，兄。”苏素一字一字念着，有多久没喊过这三个字了，十几年之久了，久得她都忘记要怎么念了。

“恩。”安向阳毕竟是成熟稳重的男人，尽管此刻他也如此激动，大庭广众之下他还是压抑着。

“真的是你？你还没事？”

苏素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生怕这是一场梦，怕刚刚这一切是假的，然后清醒后，发现原来大师兄是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