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得意忘形的她，我止不住的，阵阵心寒。

归来一直在注意我的反应，他估计也受不了陈婉的表现，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先出去，本法师要给聂影祛除心中的阴魂和心魔。”

“那，梦境的事情……”她自然是不愿意的，因为接下来的事情，还要归来指点。

或许我现在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但，不知为何，下一秒，她态度迅速转变，“影儿怎么样了？归来法师，求求你一定要救影儿。”

可能她也意识到自己太过操之过急了，想要挽回一下方才的失态。

心又冷了几分，正因这样，我的脑袋越发清醒。

脑海里所谓的阴魂，也抵不过我冰寒的心和绝望的情绪。

我咬着牙关，痛苦地闭上眼睛。

不想看，不想听，更不想再深究……

“出去。”兴许是感觉到我的情绪，归来厌恶地朝陈婉吼了一声。

陈婉无奈，只好推门而出。

我不知道这是哪，不过白色的床铺和浓郁的消毒水味道，不难看出，应该是医院的病房。

“人心本就叵测，有些事情，她或许也是无心的，你别太在意。”归来对我说。

听着像是安慰。

可是，有什么用。

这些话，我自小就知道，一直用来安慰自己。

以前有用，那是因为我从未对谁动过感情，但陈婉，我是真的把她当成了生死之交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