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耐不住心中的澎湃，拨打了短信后面遗留的号码。

我想他们一定还没下班吧，或者在下班的路上，步伐匆匆，又或者，正堵在温暖的路上，不管怎么样，都知道我尝试一下的。

“嘟，嘟……”四声以后，那头终于有了声音。

“喂，您好，请问哪位？”很悦耳利落的男声，给人一种稳重的压迫感。

我微微地吸了一口气，异常冷静地开口，“您好，我是聂影，请问您是邓总吗？”

“对，我是邓凯。聂影？哦……”他沉吟了片刻，“你是南大算法很牛逼的大四学生聂影？”

我一鄂，没想到他记得这么清楚。

见我很久没反应，他可能也意识到自己方才说话不大礼貌，很绅士地解释，“不好意思，你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你们辅导员都联系不上，我刚刚有点意外。”

我顿了顿，认真地找了个借口，“额……没事。我是聂影，因为这两天有点事回了趟老家，深山野林没信号，所以今天才看到你们的面试通知，抱歉。”

“那么……”他似乎舔了舔嘴唇，虽然是打电话，我看不到，不过我感觉应该是这样的。

他似乎有些紧张，不，更应该说是狂喜。

我来不及多想，他又继续道，“你现在回校了吗？”

“还没，可能还要几天。不知……”我正想问面试能不能推迟一点，可是还没说完，就被他抢先了。

“事情还没处理完？严重吗？需不需要帮忙？”一连串的问题像放鞭炮似得噼里啪啦的蹦出来。

“……”我有点措手不及。

好像我们并不是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