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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说唐玲，那就说秦恩。

她怎么也得支持一下秦恩的工作。

“秦恩……”

“秦恩？”夜洛寒挑出一个疑问的音调，“就荣氏那个？”

“恩，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和你说过的，她现在在荣氏，她刚上班，需要业绩……”见夜洛寒和她搭腔了，苏晚心赶快乘热打铁。

“公司有公司的规章制度，每份合作都有合同，不是谁需要业绩的事，我是商人，不是慈善家，更不能因为她是你的朋友就给你面子……”夜洛寒说到这里，驻了脚步，侧身看着苏晚心，“何况你也没什么面子。”

夜洛寒说完就走了，苏晚心也顾不上自己已经丢了的颜面，她跟上去想解释。

可夜洛寒又说：“荣利心也够可笑的，招个你的朋友来，以为我就会不按规矩了，哼。”

他冷嗤的味道就像吃了苍蝇，好像恶心到了极点。苏晚心却吞咽着口水，为秦恩继续说话，“秦恩是靠自己的能力……”

“她的能力？”夜洛寒又冷笑了，“她来和我谈，是什么身份？荣氏的谈判代表还是荣氏当家女人？”

苏晚心被问住了，秦恩是有工作能力，可是，要做到夜洛寒说的那两个位置，她确实是都没有达到。

“是秦恩让你来的？还是荣利新？”

“不是！”苏晚心这回理直气壮了，“荣利新和我半点瓜葛也没有！秦恩也什么话都没有说，是我想帮她，她很不容易，我想让她在工作上能……”

“你是白莲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