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俊公子对那吃货问的,他吹着面前的啤酒沫,淡淡地问道。
“呵呵,你小子这是什么意思啊,你家老京哥的消息来源,那可是绝对可靠没的说的,如果要是找不到人的话,那么我就直接自己抹脖子。”
那吃货大咧咧地答道,嘴上说话,却也丝毫不耽搁他进食的速度,真可谓是一件奇事,让飞炎之雨有那么点大开眼界的意思。
“哈,你这话说得,抹脖子倒是不至于。”
俊公子微微一笑,将那高举的啤酒放了下来,并没有去喝它。
“哈哈,怕个什么,男子汉大丈夫的,说明白咱有担当。”
这一张油嘴倒是挺能说道,扯了一块肉到嘴里面,就连嚼带说道。
“我不怕,我能怕个什么。我只是觉得有可能,我给你买消息的金币,都让老京哥你进了自己口袋,而那些打探消息的却没捞到半分,我在想他们要是知道了这个真实的版本,日后还会不会和你合作,这可对你的声誉大有影响啊。”
这公子虽然是笑着说的,可那吃货就有点吃不下了,将口中的那点食物勉强硬噎了进去,又找了一杯啤酒咕咚咚仰脖子喝尽,用他胳膊擦了擦那满脸得臭汗,将那大手就在桌子脚上一拍,顿时就震掉了半个桌角。
“哈哈,知我者就是公子老弟你了,还是你最对我的胃口啊,都知道我做哪件事情,要出什么牌了。不过,那些家伙不敢不听我的,这段时间我可没少给他们帮忙,就给我探听个消息,也想拿这么多的酬劳,还真是美坏了他们。”
很是意外这粗鲁的家伙没有暴跳如雷地翻桌子,而是依旧保持着爽朗的笑声和对面的同伴攀谈着,好像他所做的中饱私囊的事情,就应该是天经地义的,对面的那位俊公子就更绝了,笑着摊了摊手道。
“呵呵,老京哥你也是太抠了点,这都是那小子的钱,花在他自己的身上,你跟着心疼个什么劲儿啊。”
听到这话,那吃货却是一本正经地一摆手,以不容置疑地口吻道。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那小子老本都在那边呢,他现在人都已经变成那副模样了,要是咱们再不给他省着点的话,等他万一哪天回光返照了,见他的命根子少了,还不得跟咱们两个急呀。”
这位是边说边乐,好像这就是一个很可乐的笑话一般,可旁听的飞炎之雨和妙手空空却都是一头的雾水,这怎么又出来回光返照了呢?难不成这虚拟游戏当中,也出现了灵异事件?
“老大,这两个人该不是脑子有问题吧!”
妙手空空带着那有些七八分肯定的语气对飞炎之雨说道。
“不像啊,如果脑子有问题,也能混到他们这个等级的话,那么咱们是不是也就成了傻子了,这【圣域】可不同于以前的那些痴呆游戏,只要是手会动就算是机器也能够升级,现在可是要考验人的智商的。”
飞炎之雨没有跟着妙手空空的思路去走,因为他知道那么想的话,马上就会遇到死胡同,但当他稍稍地回味了一下对方的话,似乎注意到了那么一点点的商机,好像这两个玩家在花钱买消息,如果自己提供点什么有用的服务,说不定就可以和他们搭上话,顺便谈谈那长剑的生意,这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妙手空空见到那飞炎之雨原本阴沉着得脸,逐渐地展现出了笑容的模样来,就知道这位老大有了计策,其实他是老大不同意这么做法的,但现在没有办法不去配合,毕竟大家都是一个整体,老大赚钱的话,自己也会跟着分红,可以说老大是为了大家好。
飞炎之雨潇洒地起身了,款款地走向了那后面两个人的那一桌,对方大概没有去注意他,直到他走到了两个人桌子的中间,人家两个也连一眼都没瞧他,这样的尴尬局面就是让飞炎之雨得老脸一红,有点感觉到被无视了。
好在他自己能够克服这种不良的状态,只见他故作笑容清了清嗓子,引起两个人的注意,然后很礼貌地先那位俊公子说话,因为这两个人中,只有这一位看着比较好沟通。
“朋友,我是方才邻桌的,听到你们的一点谈话,看来你们是要找什么是吧?”
飞炎之雨也不晓得对方要找什么,所以故意将事情说得含糊其辞,引对方好咬自己的钩。
“哦?我们的说话声音那么大吗?你坐那么远都能听见,这耳朵长得可是够长的了。”
这不中听的话从这俊公子的嘴里说出来,倒是另一番的味道了,像是一个人吃了大便一般,感觉到总是回味无穷,这是飞炎之雨绝对没有想到的,搞了半天这个家伙,也就是表面上看着好亲近,事实上恐怕和他的朋友不逞多让,难怪两个人能够混杂一起,而不觉得有半点的不妥。
飞炎之雨顿时就被噎了这么一下,接下来要去怎么接话都忘记了,好在旁边的妙手空空走过来了,马上帮腔道。
“两位误会了,误会了,其实我们这正巧在谈关于消息的事情,所以咱们撞车了,就这么才多听了几句,请千万莫怪。”
妙手空空这一副笑脸来紧着赔罪,生怕将对方两位煞神给得罪了。而且,看来他的应对还挺奏效,两个人都没再说什么难听的话来挤兑,反倒是那个拥有长剑的那位仁兄,一转头好奇地问道。
“呵呵,你们都在谈什么,能不能说出来听听,或许我能给你提供点信息。但是,我这消息可都是要收费的。”
这吃货笑眯眯地望着两个人,那目光中似乎都在闪烁着金币。
两个人都是不敢去答话了,因为这生意好像是有点反过来了,这不该是他飞炎之雨的台词吗?怎么让这货先给说出来了,这可真是太失策了,他们都有点慌了,不晓得下步该怎么走。
见到这两位的窘迫状,那吃货冷笑了几声,冲着两人摆了摆手,那意思就是打发他们赶快离开。
“跟我玩这套没有用的,这招我都已经是用烂的。再说,你们都不肯将自己的谈话说给我们听,我们又凭什么有义务告诉你,我们到底要找什么,你们未免也是管得太多了,听得太多了。有时候最好耳朵隆一点好,该听的听,不该听得就不听,否则到时候惹上什么甩不掉的麻烦,到时候你们连哭都恐怕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