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多多牌的曲马多,妥妥滴。”老头直接伸手拿过五百块钱,转头走了,五分钟以后一个袋子的东西,从窗口递了出來,大**打开袋子扫了一眼,转身直接走了,
拎着东西,大**穿过两条街道,走进了一个老式住宅,沒有保安的小区,进去以后,晃悠了两圈,目光停留在了一台捷达车上,
走到车前,放下袋子,找了一块砖头子,咬着牙,猛然冲着车玻璃砸去,连续两下,直接将玻璃干碎,
“滴,,。”
警报瞬间响了起來,大**干脆的拽开车门子,钻进去以后,直接拽折电源线,警报瞬间停了下來,
大**拎着袋子,在周围的阴影下,等了二十多分钟,沒发现有人过來,这才拎着东西,上了汽车,坐在后座上,大**深深的喘了几口气,打开曲马多的盒子,一口气干咽了六七片,脑袋靠在后座上,坐了十多分钟,脑袋开始迷糊,而且有点兴奋,药劲上來了
“啪。”
用火机点燃酒精灯,用牙将带着注射器的针头咬了下來,用尖嘴钳子,夹起來针头,开始烘烤,微弱的火光照在大**一直玩世不恭的脸上,此时却显得那么平静,仿佛不带一丝情感,我一直认为,人这样是最可怕的,要比歇斯底里可怕的太多,
两分钟后,针头开始发红,大**拿着镊子,将针头垫在牛仔裤上,轻轻一抖手腕,针头的根部就被卷曲了起來,形成了一个很小的钩状,用牙咬着医用缝合的肠线,穿进钩状的圈里面,随后将镊子放在了塑料袋上,
拿着消毒水倒在了右手上清洗了一下,大**再次,拿着一把尖嘴镊子,夹了一块棉花,伸进了消毒水的瓶子里,瓶嘴狭小,夹着镊子,让棉花正好浸湿,却又掉不下去,
随后咬着牙慢慢掀开小左臂上的衣服,尼泊尔冒着的刀尖,闪着寒光从,小臂的下面横穿而过,鲜血顺着刀锋,还在流着,
“呼呼,。”
大**满头是汗,右手把着刀柄,急促的呼吸着,窗外流进來的空气,咬着嘴唇,停顿了两秒,
“噗嗤,,。”
一股血剑从左臂两端喷了出來,溅的座椅上,车门子上一片鲜红,大**快速将尼泊尔军刀扔在脚下,随后拿起消毒水中,带着棉花的镊子,伸进伤口最里面开始仔细清洗,
滴答滴
汗水顺着鬓角滑落,曲马多是他妈有劲,但面对如此生猛的清洗,显然有点不够看,大**死死咬着牙,发出浓重的喘息声,愣是一声沒叫,关羽刮骨疗毒纯属装b,但大**绝对不是装b,是牲口,
“啪,。”
大**扔掉一块带着鲜血的棉花,再次夹了一快,继续拿着镊子,将它插进伤口里面清洗,如此反复几次以后,大**拿起穿着肠线的镊子开始咬着牙缝合伤口,他伤的是肌肉组织,刀是从臂下穿过,沒伤到骨头,上医院是个小手术,但他妈的自己弄,我还是第一回听说,
由于针头是自己做的,有点不规整,所以伤口缝合的洞有点大,但是费了半个多小时,还是缝合完毕,用棉花沾着消毒水和碘酒,再次清洗了一下伤口创面,随后用纱布包好,将车里收拾了一下,垃圾装袋子里,扔了出去,
回到车上大**看见副驾驶有一盒烟,随手拿了过來,点了一根,躺在后座上看着车棚自嘲的说了一句:“上了三年医科大学,沒给别人手过术,却他妈的给自己缝了二十多针,老释迦啊,你最近他妈的忙什么呢,,怎么一点人事儿都不干呢。”
大**说着说着竟然流出泪水,他突然回想起自己过往,曾经的他让无数人羡慕,有着璀璨的前途,但就是因为,阴差阳错的跟着迟亮吸了次冰毒,被学校开了,他就弄不明白了,学校里玩强奸的,赌博的,砍人的,推同学跳楼的沒人管,自己一时犯傻,吸了次毒怎么就不能给自己一次改过的机会呢,,
浑浑噩噩的混了三年,唯一铁了心跟自己的媳妇死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弄成这样,他也弄不明白,称兄道弟的迟亮,为什么反过头來,一点沒犹豫的要整死自己,
“亮子,别怪我孟飞跟警察关系好,又是你们的对头,这东西我只能交给他了。”大**说着,留着泪水躺在车里睡着了,
另一头,刚问完两个死者负责人的关宇,感到无比疲惫,他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沒睡好了,刚从外地抓了几个逃犯回來,还沒等歇着,就跟我们几个吃了顿饭,随后又碰见了枪击案,这个b工作,真是比乞丐争的少,比婊子睡的少
來到楼下,躺上了汽车,准备在这睡一会,等待明儿早上的钞票比对结果
他突然想到自己从警六七年來,好像从來沒有这样的安静着呆一会,永远都是东奔西走,永远都是游荡在生死边缘,儿时的梦想,早他妈都不知道死到哪去了,只因为当初当了一辈子公安的父亲,对着他说:“你是全市唯一一个,拿过三次省里模范警员的儿子你这辈子,注定要当警察,,而不是什么一个蓬头垢面的臭画画的。”
一样老邱此时也穿着一身刚套上的警服,躺在了集装箱货车的后座上,看着天花板,他感觉深深的无奈和恐惧,
无奈的是不知道怎么了,自己一个好好的毒贩,变成了别人圈养的杀手
恐惧的是这种生活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这种擦屁股的事儿,以后会越來越多,自己却无法抗拒,
三个人,相似,却不相同的命运,再加上无意卷入一场政治风暴的我们几个兄弟,将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
一切即将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