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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宁水月壮阔胸口的不停起伏,纪以宁猛地用力一拍,致使他也“扑哧”笑了,才对金宝儿嗤笑着说:“你差点令你父王憋出内伤。”
仍然裹在碧绿扇子的手却悄然伸下宁水月的大腿根部,发现死硬抵着她的柔嫩之处的硬物早已随着这一出闹剧而偃旗息鼓,不再坚硬。
此样,甚好!
见闹得差不多,宁水月随手在原地打起个密不透风的结界,与守在半空中准备看他们表演的金宝儿隔绝开来,低头往怀里的娇羞女人吻上一吻,而上爬坐起来,把完全赤身的她放在自己伸直的大腿上,手上变出一套与他一样面料的素白裤装,一面帮她套上,一边解释:“那套硌得我肉疼,换上的这套,质地轻柔,隔着它亲热,也极其舒适。”
他说得淡然,好像不经意间突生的想法,而在纪以宁听来,却极为羞人,郝红了脸,嗔怪:“你满脑子只有这些事,就没其它正经的事了。”
刚刚他还笑话自己的儿子,总是学些不正经的。如今却满脑子只有男女间肌肤相亲间的床第之事。
难道不应该是他遗传了他的骚气基因吗?他大言不惭怪金宝儿,却不知最应该自省的人是他这个作父王的吗?
两人收拾干净、齐整,架起绿扇子在半空中与金宝儿汇合。
触手之极,是脸上还留有羞色的纪以宁伸手拉他坐上了扇子。